“或许吧，不过我有的是学生。”

白书圣缓缓盘坐下去，直接拿出几坛酒堆在地上，大有种要战到天亮的感觉。

“那能一样吗？学生，教授的东西都是固定的，今天这个来，明天那个走，根本不用上心。

可徒弟就不一样了，那是要继承衣剥之人，这就像皇帝的儿子一样。

最终继承皇位的只有太子，而其他皇帝撑死也就是个王爷，除非谋反。”

眬打开一坛酒猛灌几口，果断反驳起来。

“呃，你这比喻跟谁学的，怎么一点都不搭配？

按照我理解来说，学生和徒弟并无多大区别，不过也就是我教授他们东西，然后他们走在我前面的过程罢了。”

白书圣一阵扶额，可说着说着，眼中竟流露出一丝无奈。

想来也是，别人收徒，也不过为了传承，什么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什么长江后浪推前浪的，他从来都没体会过。

试想一下，一个特别能活，从古活到今的人，那边辛辛苦苦收徒，教授一切，没过多久师傅还在，徒弟却已经死了。

如此往复，收徒还有何意义？还不如当个教书先生，去传授一些传统文化思想，顺便提携两个文人，远了不说，最起码这样能保证孩子学点东西。

“哎，也是，你随便吧。”

眬淡淡一语，又喝了两口酒，万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什么就说，酒都已经摆在这里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白书圣同样拿起一大坛，咕咚咕咚一顿猛灌。

“我恐怕暂时不能去帮你了，对于混沌一族，我还有点恩怨，另外，现在也不太方便，所以…！”

眬思来想去，最终还是说了实话。

一方面是他现在的确不方便，虽然已经恢复自我，但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沉寂。

其次，他还有仇恨没报，这次必须要解决，所以更加不能跟他去。

最后，这个仇人，还是白书圣种族之人，这种事，实在不太好跟对方明说。

“我都懂，也理解。

实话说吧，这次我根本没打算带什么人，只要小胖墩和世界树跟着我就好了。”

白书圣沉思片刻，还是说出了心里的决定。

虽然他有能耐带着所有人一起飞升的，但经过考虑后，他还是决定简单一点的好。

毕竟对方很强大，而他手底下那些存在，早已经跟不上节奏，即便带去，那也只能在箱笼中躺平，毫无意义。

当然，这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这次去，一个不小心很容易没命，他实在不想让这些手下冒险。

至于小胖墩就不必说了，要是扔下它，恐怕这货下一秒就能撞死。

而世界树，则是为了情报，很多时候，它的存在都是必要的。

“呀呀呀…！”

还未等众人反应，沉默许久的小恶鬼似乎察觉到什么，立马发出一阵抗议的声音。

“闭嘴，都不要反驳，我已经决定了，你们留在这下位面挺好的，既能帮帮我的老朋友们，还能帮我看家，再者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你们时间还长。”

白书圣快刀斩乱吧，语气十分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