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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快来!!!别说我不照顾你啊,速来昭昭的房间!”
“金枪鱼?”
还不等他细问,禅院真希就挂断了电话。
只不过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了质问的声音?
...
狗卷棘赶到现场的时候,太刀川昭昭正乖巧的跪在客厅正中央,上方则是趾高气昂的熊猫。
“对不起,胖达,我有罪。”
她护着一脸懵懂无知的俩孩子“泪声俱下”道:“可他们只是无辜的孩子啊!!”
这是在...排练话剧?
狗卷棘选择拉扯一下打给他电话的禅院真希:“大芥?”
(这是怎么了?)
禅院真希递给他一包瓜子,长叹一口气无奈道:“很明显,类似于捉奸的戏码。”
“真希前辈.....”伏黑惠掩面,忍不住出声维护起来,“这个‘捉奸’用的....”
玉犬算被捉的那个“奸”,那他这个算是玉犬的半个爹是个什么身份?
虽然早就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了,但....
果然自己最尊敬的前辈还是乙骨忧太啊!!!
与此同时,刚结束完一场任务后的乙骨忧太拖着疲惫的身子倒床就睡。
迷迷糊糊之间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
还是谁在想他?
会是昭昭吗?
...
熊猫还是很好收买的,太刀川昭昭答应帮他承包一个月的伙食费以及各种熊猫的周边,才算是勉勉强强安抚好了他。
得知了来龙去脉的狗卷棘闷哼一声,漂亮的紫罗兰眼睛难掩笑意。
“哇,棘,你笑得我好难过啊。”
说罢,太刀川昭昭捂着胸口,状似难过的模样向后倒去。
“金枪鱼蛋黄酱。”
伏黑惠拿起一个枕头垫在了她身后:“狗卷前辈大概也没想到胖达会这么乱来吧。”
熊猫拍了拍他的脑袋,义正言辞道:“乱来?惠!这可是关系到熊猫在高专的地位啊!可不能因为是你的式神就马虎!”
事已至此,除了乙骨忧太在外出差不在场,大家都在太刀川昭昭的房间里齐聚一堂。
好在没课没任务,客厅也被特别清理了出来,完全足够容纳这些人,索性开启了某种同学聚会。
适合人多的游戏,大概只有纸牌和画花脸了。
...
很明显,大家都不想输,场面上的对弈精彩极了,说白了就是比谁的牌更大,更顺,谁出手出得最早。
然而几个回合下来。
除了伏黑惠,其他几人的脸上多多少少都画上了涂鸦。
太刀川昭昭“啊”了一声,她手中还有七张牌没有打出去,观察了一下场上,均有四五张的样子,不出意外这次是轮到自己被画花脸了。
“不好意思,JJQQKK———”
在众人带着诧异的目光下,伏黑惠成功打出了最后的六张牌,再次成为了最后的赢家。
谁知他刚将牌往外一丢,瞧准机会的黑头发小男孩一个猛扑,将场面上的牌尽数捣乱掉。
“????”
“哦豁!”
“鲑鱼子。”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干得好乖乖。”
太刀川昭昭将他拢入怀中,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眯眯一笑。
“嗯?六张牌?什么六张牌?什么JJQQKK?”
“不知道,熊猫什么都没看到。”
禅院真希郑重的点了点头,附和道:“我也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