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几个岛国人怒气冲冲走过来想动手。
不用白豆腐翻译大家也知道,这几个是以被弄掉被褥占位为借口,更多的是想发泄他们在这段时间遭受的屈辱。
“这些废物还真是欺软怕硬,把我们当成软柿子了啊。。。”
秦天鄙夷地一笑,动手动鸡儿的又不是自己,有这股凶劲,怎么不去对付那些真正欺压你们与羞辱你们妻女的阿米国大兵?对着无关人士撒气有什么用?
撒完气,你们的妻女还不是得被日个不停,你们还不是得继续被当奴隶剥削?
当然,要撒气,也得找真正的软柿子才行。
面对着气势汹汹的十几人,秦天只是抬眼盯着他们。
同样的,马龙、刘默、浩南、黄胖子也都气一沉,呼吸变得非常轻缓。
就像野兽捕猎前的潜伏收气一样。
一时间,在逐渐昏暗的小教室里,几人的眼睛仿佛都散发着红光,身上无形气场散发开来。
别看秦天他们这群人平时都嬉皮笑脸,一副普通的学生或白领般人畜无害的模样,但要说凶戾,他们不会属于任何人,全都是屠杀过敌人的存在。
对付敌人现在每人都能做到心狠手辣。
就连刚刚“开发”的白豆腐,都还因为自己杀气不够而与这群人还格格不入。
每一个人,没有秦天发话,他们都不会擅自出手,因为暴露实力有可能会干扰到计划和行动,但也并不意味着他们会站着不动挨打。
原本嚷嚷的十几个岛国人立刻停住步子安静了下来。
“{这。。。这他麻是什么杀气。。。}”
寒意扑面而来,他们额角却流下豆大的汗。
那种感觉,仿佛自己就是毒蛇面前的雏鸟,螳螂面前的毛虫。
这都不是打赢打输的问题,而是吃与被吃的关系。
一群在阿米国大兵压榨下丧失斗志已久,又因为长时间营养不良身上都没几两肉的奴隶,在这一瞬间便感受到了差距。
他们甚至觉得秦天这伙人比阿米国大兵还要可怕。
“{其。。。其他人也来帮忙。。。四五十人难道还。。。打不赢他们区区六人吗?}”
其中一个岛国人开口,像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们想想看。。。如果骨折或者内脏破裂了,大兵们会帮你们医治吗?”
“白豆腐,翻译一下。”
秦天说完才想起语言不通,需要白豆腐来翻译。
白豆腐将秦天的话翻译过去,虽然经过翻译,话的气场降低了太多,完全失去了语气语调的协助,但话的内容,仍实打实把对方给吓麻了。
“{我们。。。还是先别惹他们了,他们好像。。。不大简单。}”
“{对,我觉得还是等他们也变得跟我们一样时,再。。。教训他们。。。}”
“{俺也这么觉得。。。}”
这些个岛国人知道秦天这边有个黑人在当翻译,用非常细小的声音相互交流着,然后默默地退开了。
他们每一个都觉得,自己只是因为长期被剥削,才会被这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在气势上压制住。
如果对方天天被剥削、吃那些猪食都不如的稀糊面团,一定也会变得跟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