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还告诉他,自己本是某个隐士家族的后代,他们家族世代研究毒,对于制毒之术早已烂熟于心。
这个毒他解不了,却有一个方法可以使他的手脚重新灵活起来。
且不受毒的作用。
楚逸之听了这个,顿时感了兴趣,那不就相当于死的时间不变,但可以关掉他的疼痛吗值吗。
毒医还说,此药世间仅有三颗,让他慎用。
楚逸之不以为意,当即就吃了一颗。
“宿主怎么样,好些了吗?”
楚逸之没说话,只是笑笑,半刻才道,“小土豆,是你展示实力的时候了。”
旺财:“啊?”
“你去萧秦桑的房里,把兵符给我偷来。”
旺财再三确认了一遍,“宿主,你说的是我?”
“不是你还是我吗?你长的那么小,别人又看不到你,你去偷再合适不过了。”楚逸之一副还用我说的表情。
旺财还想再拯救一下,“那个……宿主……”
可楚逸之已经没有耐心了,“你去不去?”
他这几个月都有些阴晴不定,只有这两日才堪堪恢复了些正常,旺财本以为可以和以前一样了,没料到没想到他又变成了这副样子。
求生欲作祟,他忙道:“好,我现在就去。”
说完它麻溜的飞走了。
楚逸之看着旺财离开的背影轻笑一声,在大牢门前学了句鸟叫。
今天的天气比较冷,暗牢里又潮湿,守门的侍卫早就冻的瑟瑟发抖了。
听到有鸟叫,他还以为自己出现错觉了。
“布谷。”
侍卫掏掏耳朵,这种天气怎么会有布谷鸟?莫不是自己冻出幻觉了?
他正要往前一探究竟,就莫名晕了过去。
楚逸之摇了摇手里的睡眠喷雾,心道果然好使。
上次对萧穆霖喷了许久,他睡了两个多月,不知道这个侍卫会睡多久。
这系统界的东西到不难用。
想到这里,他故技重施对着前方昏昏欲睡的另一位侍卫又一喷。
这位侍卫也顷刻倒地。
楚逸之似乎是觉得这种事情特别好玩,对着周围所有的侍卫都喷了这么一喷。
暗牢的安排也奇怪,萧穆霖这么重要的人,居然只派了五个人看守,都不够他玩的。
他喷完了,旺财也回来了,。果不其然,它手里拿了一个比它自己还大的东西。
那个自然就是兵符了。
楚逸之捏着兵符看了又看,实在不相信这么丑的东西居然是统领万军的兵符。
他们道具组的兵符不都是精致又好看的吗?怎么这个兵符看起来就像一块生锈的铁一样?又丑又厚。
确定不会被有心之人调换吗?
想到这里,他随手拍了拍旺财光溜溜的头,“干的不错,你回去吧。”
听到表扬旺财开心了:“那当然了宿主,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楚逸之:“你的意思是我以后有什么活都可以找你干了?”
旺财被他夸的高兴,随口答应,“那是自然。”
而它绝对不会想到这一句话会给自己的后来带来多大的灾难。
“……”
楚逸之蹑手蹑脚的走向里面,挨个找了一通,才找到了在暗牢里对着一个很丑的花灯自言自语的萧穆霖。
“小花,你说孤这辈子还有机会再见到南星不?”
“他是不是真的生孤的气了?”
“还是……他一点都不想见到孤。”
“孤真的好想他,怎么办。”
“他还会回来吗?”
楚逸之想了半天,才意识到他说的小花其实是那盏花灯。
他仔细看了一眼,那不是那个票贩子给他们送的那盏花灯吗?
那么丑,他怎么还带着?
萧穆霖说的入迷,完全都没有注意到楚逸之就在他身后,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那个睡眠喷雾太强大了。
实在忍不住的楚逸之噗笑了一声。
这熟悉的,魂牵梦绕的声音一下子就勾住了萧穆霖的心,他噌了一下转头。
果不其然,那个木槿色衣衫的少年就在他的前方。
昏暗潮湿的暗牢里全是各类的死囚犯,恶心又肮脏。可他却不染一粒尘埃,干净得仿佛是个自天而降的仙人一般,自动与其他东西隔绝。
萧穆霖情不自禁开口,“南星……”
楚逸之没有理他,转身从那几个被他喷晕的侍卫上身上找钥匙。
看着他对侍卫们的身体胡乱摸了一通,萧穆霖心里有些不大开心。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他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什么。
“南星,你是来救孤的吗?”
楚逸之还是没有理他,实在找不到钥匙,他便随便从袖口拿了根铁丝,开始撬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