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建功点了点头,低声道:“那你分析一下,朗市长为何如此记恨林家栋呢?”
“以我浅见,是不是他对南宫雅菲情有独钟,毕竟,朗市长三番五次在会议上表扬了南宫雅菲。”
钱伟军故意道,很显然,非常记恨林家栋。
“大估计不可能,朗市长谨小慎微,那个国际名模齐小艺才是朗市长的心腹。”南建功赶忙说。
“那我就不得而知了!”钱伟军赶忙说。
南建功诡异一笑,低声道:“据我分析,朗市长对林家栋的突飞猛进有了恐惧感!”
“啊?怎么可能有恐惧感呢?他们严重不在一个档次上,哪来的恐惧感?”钱伟军异样地看着南建功的眼睛,低声道。
“民族信仰的恐惧感!”南建功此话一出,着实也把钱伟军吓了一跳。
地痞流氓起家的南建功,竟然能说出“民族信仰”这四个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也有可能!要不然,他要让我和你,或是南建雄毁掉那座雕像呢?”钱伟军低声道。
“你敢吗?南建雄敢吗?我可不敢!”南建功笑着说。
“我也不敢,毕竟,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救星,再怎么说,作为仕者应该有崇拜之情,不应该有毁掉的邪念!”
钱伟军说出此话,倒是逗笑了南建功。
“你当真?”南建功反问道,充分说明,他越来越瞧不起钱伟军和南建雄等人,因为,他觉得他们连自己都不如。
南建功杀人不眨眼,十恶不赦,可,他的内心深处多多少少还是觉得华夏民族高于其他民族!
可,钱伟军和南建雄以及朗晖郡等人,高高在上,却吃着皇粮,骂着娘!
类似于钱伟军和南建雄以及朗晖郡这样的人越多,其实,对南建功这等人越有利!
楚静然和林家栋这样的人越多,那么对南建功等人越不利。
钱伟军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只好尴尬一笑。
南建功邪笑道:“他们之间并非他们之间的事情,因为,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事情接壤,而是势不两立,对立面罢了!”
钱伟军立即给南建功竖起了大拇指。
南建功举起酒杯,与钱伟军碰了一杯,一饮而尽杯中酒,笑着说:“岂敢岂敢,我只是一家之言罢了!孤掌难鸣!”
很显然,南建功话里有话,告诉钱伟军,他与朗晖郡并非看上去的那么和谐。
朗晖郡太强势,何况,人家大权在握,拿捏着南建功和钱伟军的命门!
钱伟军想上位,必然是要通过朗晖郡来推举,尤其市委常委会上,朗晖郡绝对不可小觑。
“不是有我吗?南董事长,只是你随着身份地位水涨船高,越来越不认我这个老哥了!”钱伟军笑着说。
“岂敢岂敢,钱书记,你永远是老哥!”
南建功又与钱伟军碰了一杯,一饮而尽杯中酒。
钱伟军紧随其后,一饮而尽杯中酒,显得两人肝胆相照一般!
南建功必须在朗晖郡和钱伟军之间行走,一方面是项目问题,一方面是地方税务和管辖问题。
建功立业集团很多项目,得朗晖郡审批和牵线搭桥,或直截了当。
南建功叹了口气说:“军哥,实不相瞒,我深有体会,做什么都很难,无论当官也罢!无论做生意也罢!都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