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建功辗转反侧,心里问自己,究竟与林家栋和楚静然以及云朵有没有关系?
假如有,我该怎么绝地反击呢?
他摸了摸自己大腿上的枪击疤痕,咯噔记起了一个人来,那就是南宫雅静。
南建功心里问自己,难道是南宫雅静?
南宫雅静背后就是呼延格丽董事长和老爷子南宫尊天,难道他们要替某些人绝地反击吗?
南建功的伤疤隐隐作痛,这可是他内心深处最深的伤疤!
南建功暗暗发誓,终有一天,他要把这样的伤疤加倍还给南宫雅静和云朵,甚至还要给呼延格丽和南宫尊天颜色瞧瞧!
南建功觉得最近钱伟军不对劲,有了隔岸观火的嫌疑,他怎么不主动出击与楚静然和林家栋权力斗争呢?
不,绝对不行!
南建功犹豫再三,还是给朗晖郡打电话。
朗晖郡定睛一看,是南建功的电话,还是接起道:“南董事长,怎么了?”
“朗市长,钱伟军最近有种隔岸观火的嫌疑!难道要渔翁得利吗?”南建功赶忙说。
“隔岸观火?几个意思?”朗晖郡反问道。
“他好像与楚静然和林家栋不对着干了。”南建功挑拨离间地说。
“不可能,他们不是一路人,怎么可能不对着干呢!恐怕是楚静然和林家栋最近消停了吧!”
“朗市长,他们并没有消停,倒是把钱伟军压制了一头!”
“怎么压制了一头?”朗晖郡问道。
“很多方面,比如,比如楚静然和林家栋比钱伟军等人在区府大院里有威望!”
南建功也没有说出,林家栋和楚静然究竟压制钱伟军怎么样的一头?
朗晖郡笑着说:“比如钱伟军和钱伟毅等人,明目张胆地声东击西,让你的鱼上岸!”
此话一出,着实吓了一跳南建功。
“朗市长,您消息灵通,再者,我,我不想连累到朗市长!”
南建功巴不得连累到朗晖郡,毕竟,他们算是“同盟关系”,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能逃得掉呢?
“有这个想法很好,不过,任何事情得让我有个知情权,否则出了任何事情你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恐怕走不了的是你,而非我,也并非钱伟军,或是钱伟毅等人!”
朗晖郡不得不吓唬越来越膨胀的南建功。
南建功隔着手机屏幕连连点头,觉得自己真是多此一举,再怎么说,钱伟军和朗晖郡都是仕者,人家才是“心连心和一家亲”!
南建功也立竿见影地感觉到自己始终还是个圈外人!
的的确确,他依然还是圈外人,到死了他还是圈外人,因为,他不是仕途圈里的人,只是仕者的工具人罢了!
何况,南建功这个上京市的商会会长,是个典型的亲日派,更是对欧美溜须拍马,是资本入侵和文化入侵的代言人和工具人。
南建功号称为“商业教父”,简直侮辱“教父”两个字。
朗晖郡按了手机,觉得南建功也太肆无忌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