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芙面色一顿,不知道二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尊上可有办法救妙妙出来,若是有月芙帮的上忙的,只管吩咐。”
月苍涟若有所思,“目前还没有办法,不过雪原秘境每年都会开放一次,我需要知道下一次的开放时间和地点。”
若是提前知道雪原秘境开放的时间地点,他就能见到妙妙,哪怕是短暂的相逢也足够了。
他要带着小团子,去秘境见他母亲。
“尊上,月芙会打听清楚的。”
“嗯。”
殿内的氛围变得凝重,月苍涟的眼神也变得深邃……
……
雪白粉嫩的小婴儿究竟是谁在养呀?
萌死鼠鼠了,真想偷走。
这日,鼠鼠大王终于寻到机会,它蹑手蹑脚摸进寝殿,准备抱一抱小家伙。
正当它伸出爪子准备抱起小团子时,原本沉睡中小团子,突然哼哼唧唧哭了起来,紧接着,哭声如雷雨,响彻整个宫殿。
鼠鼠呆愣在原地,搓着手不知如何是好。
小团子是不喜欢它吗?为什么每次一靠近就哭?
鼠鼠的心情一落千丈,落寞的身子缩成一团,仿佛一只被伤害的小动物。它垂下头,泪眼汪汪,有些失落。
与此同时,月苍涟蓦地睁开了一双漆黑的眼眸。
他没好气看着鼠鼠,脸上冰寒,还带着几分没消失的朦胧睡意。
“你又吵醒他了。再有下次,本座不介意宰了你。”
鼠鼠惊恐地缩了缩脑袋,哭唧唧道:“鼠鼠就是想抱一抱小宝宝。他真的好可爱。”
“自己生一个去。”月苍涟冷着脸。
鼠鼠垂着脑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朱雀闻声赶来,安抚好小团子,笑着对鼠鼠道:“鼠鼠,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小少主不习惯你身上的气味?”
鼠鼠一顿,问,“什么气味?”
朱雀叹了一声,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他怕伤了鼠鼠的自尊心。
月苍涟冷笑一声,“臭而不自知。”
鼠鼠脸一红,还好它脸上有毛看不出来。
鼠鼠动了动鼻尖,闻了闻自己的手,差点呕了出来。
果然是因为臭吗?
可是它不喜欢洗澡。
怎么办,好想和小宝宝亲近。
鼠鼠纠结了半天,小脚一跺,终于狠下心来。
“我去洗澡,我去洗澡就是。”
连续洗了一百次澡的鼠鼠终于不再臭了,但代价是它掉了无数的毛。
洗了澡的鼠鼠终于恢复了清新的气味,虽然付出了些代价,但至少不再散发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
而它也终于如愿,可以靠近小团子了。
……
五年后。
月境遇已经长成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他实岁四岁,虚岁五岁。
他有一个娘亲,可从来没有见过她。
听爹爹说他的名字是娘亲取的,其实他不喜欢。
因为族里的小孩子笑话他的名字是禁欲,说他爹就是不禁欲才意外有了他。
当然那些小朋友被他狠狠揍了一顿。
第二天,他回宫,哭着让爹爹给他改名字,结果换来了一个比砂锅还大的拳头。
爹爹阴沉着脸,说这是母亲给他取的名字,就是不喜欢也得受着。
哼!坏爹爹。
他爹虽然冷冰冰,爱臭脸,可毋庸置疑是爱他的。
朱雀叔叔说,他是他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就连鼠鼠也这样说。
不过他还是对此抱有怀疑的态度。
因为他两岁就已经开始修炼辟谷了。
爹爹一直说母亲在雪原秘境,五年来,爹爹带着他去过四次雪原秘境,还有一次是因为没有找到秘境开启的地点。
哪怕他们去过四次雪原,都没有找到母亲的踪影。
他一度怀疑爹爹是骗他,他根本就没有娘亲,他可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或者是茅坑里捡的……
宫外的小伙伴也都这样说。
不然他和爹爹去雪原秘境时,他娘亲为什么不见他们?
月境遇搞不懂这些,而爹爹也在一次又一次失望后变得愈发沉默寡言,虽然他话本来就不多。
“鼠鼠,你说我真的有娘亲吗?”月境遇趴在梨花木圆桌上,贴着桌面的脸颊挤得肉嘟嘟的,他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
鼠鼠捧着青果,啃的吱吱作响。
尊上还是爱它的,每次去雪原秘境都给他带回一堆青果。
“鼠鼠,你究竟有没有听我在说话啊。”月境遇抬起头,一双黑亮的眼睛气呼呼。
“有啦,我还见过你娘亲,当年她还夸过我可爱。”鼠鼠边吃青果边说。
月境遇立刻来了精神,急迫地问,“真的吗?那我娘亲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