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触及敏感之处,松本桑纤细的身体微颤, 轻抵着琴酒紧实的胸膛拉开距离,她无辜地眨着眼睛,鸦羽般的眼睫恍若蝶翼轻扇。
“嗯,不行吗?”
语气理直气壮,半点都没有被抓包的心虚。
琴酒的指节隔着薄薄的布料,沿着她的脊椎骨悠悠下拂,不紧不慢地揽着住她纤细的腰身。
“怎么不行——”
他刻意拉长了暧昧的尾音,又轻轻地落下,眼尾勾勒出蛊惑的弧度,眸光潋滟。
“桑桑想在上面都行。”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腰间手上力道一重,他掐着她的腰将她用力摁向他的怀中。
从脊背到尾骨一片酥麻,松本桑仰头正对上他幽邃的眼眸,耳尖发烫。
恶补过某种基本知识后,她自然听懂了他话语中“上面”的意思。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的!?
她要怎么回他。
——装傻?
不行,她怕一会他又说出点什么更露骨的话,还显得她落入下风。
思绪绕了一圈,松本桑依旧没有想出什么很好的回答。
气氛胶着半晌,她松开他柔顺的银白发丝,抬手顺着他线条流畅的下颌,替他将散落的发丝勾至耳后,笑得矜持优雅,嗓音轻柔。
“洗洗早些睡,梦里什么都有。”
琴酒散漫又撩人地轻笑,低沉悦耳的嗓音,很苏。
稍顿一瞬,他低敛着眉眼,目光专注地落在她脸上,漫不经心地开口。
“一起吗?”
一起!?
一起洗!?
松本桑暗自咬了咬牙,唇角牵起的弧度不变,语气悠然。
“早些睡,梦里什么都有。”
琴酒脸上的笑有些耐人寻味,不疾不徐地重复。
“一起吗?”
低沉清冽的尾音徐徐扫过,夜色温柔缱绻。
——一起吗?
短短三个字,多重意思。
松本桑轻眨眼睛,轻叹,这一局是她输了。
她抬手缓缓搂住他的颈项,稍稍用力将他拉下一点,轻轻吻上微凉的唇瓣。
她学着他的样子,细致且生涩地一点点描绘他的唇形。
琴酒半眯着眼,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蓦地托着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一青涩的吻。
教导着她,掌控着她,将她一寸寸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一场教学结束,松本桑睁着泛着水雾的眼眸,呼吸微乱,抿了抿娇艳欲滴的红唇,嗓音软绵。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