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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又一次踹了一脚我孙子长崎,多少有一点公报私仇的成分在,谁让这个矮冬瓜敢觊觎云星若的,找死。
唐朝说,“等一下,你体会过了,就知道了。”
我孙子长崎疯狂摇头,看着步步逼近的唐朝,心底再次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保镖将想后退的我孙子长崎制住,唐朝半蹲到我孙子长崎跟前,唇角微勾,不等我孙子长崎反抗,保镖已经将我孙子长崎的手腕割了好大一个口子。
殷红的鲜血顺着我孙子长崎的手腕,滴落到地板上,溅起点点血花。
我孙子长崎的嘴巴被脏帕子堵住了,哀嚎的声音变成了“呜呜”声。
唐朝轻轻将盒子打开,凑到我孙子长崎的伤口边。
盒子里,两只虫子在蠕动,大的虫子有大拇指粗。
我孙子长崎哪见过这种东西,脑子里冒出的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小子居然是虫族余孽!!!他再次后悔不已,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怎么就招惹上了虫族余孽,真是倒霉啊。
虫族啊,那可是整个联邦帝国的人谈之色变的东西。
我孙子长崎顾不得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止不住后退,却被保镖制得死死的,向后退半分都不能。
我孙子长崎绝望地看着唐朝拿着盒子的手,一点点靠近他手腕的伤口处。
子蛊收到新鲜血液的刺激,朝着我孙子长崎的伤口处爬去。
眨眼间,子蛊就顺着血管,爬进了我孙子长崎的身体里。
母蛊生平第一次和子蛊分开,不安地在盒子里蠕动。
子蛊感受到母蛊的动静,更加欢快地朝我孙子长崎体内更深地位置钻去。
好不容易能离开母蛊一段时间,子蛊怎么可能听母蛊的召唤,乖乖回到盒子里?
不到我孙子长崎一命呜呼,子蛊是绝不可能主动出来的。
“呜呜呜……”
我孙子长崎的口中再次发出痛苦的声音,跟唐朝刚刚踢的那两脚相比,毫无可比性。这种钻心蚀骨之痛,用我孙子长崎知道的词汇,根本形容不出来。
霎时间,我孙子长崎身上的衣服就被冷汗浸湿,额头上继续冒着豆大的汗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嘴里还止不住地叫唤,要多惨,就有多惨。
这呻吟声在唐朝听来,仿佛是世界上最悦耳动听的交响曲。
唐朝特意挑选了两条性格最暴躁的两条蛊虫,要是我孙子长崎一点都不疼,只能说明我孙子长崎不是人。
精神力再强,体质再好的人,都遭不住。更何况,还是精神力不怎么样,体质也一般的我孙子长崎。
唐朝把我孙子长崎口中黑不溜丢的布条扯了出来,“感受如何?”
我孙子长崎虚弱地喘着气,如果眼神可以可以杀人,唐朝已经被我孙子长崎杀了几百次了。
“只要我今天不死,我一定要十倍百倍的奉还。我说到做到。”
唐朝被我孙子长崎这句话逗笑了,桀骜不驯的脸上满是嘲讽,“你怕是没有那个机会了。”
我孙子长崎咬紧后槽牙,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吐出几个字,“怎的?你还想杀了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