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淑珺显然比初阳更有经验,温软有礼地解释道:“我知道你们古人比较在意男女大防,但在我们这儿真没这么讲究,尤其是在医患关系中。若总是遮遮掩掩的,怎么方便治病呢?既然咱们的终极目标都是一样的,就是想让病人能尽快康复出院,对不对?那希望各位能暂时抛开成见,入乡随俗吧,好不好?”
“怎、怎么个入乡随俗法?”卫凌峰有些膈应地问。
“就像阳阳刚才说的,病人住院期间,生活上多有不便,肯定需要有人帮忙照顾,更何况……”侯淑珺低头看了看平板上的资料:“喏,我没记错,卫子渊的外伤主要在四肢和手指,虽然不是大病,但至少也需要大半个月才有可能完全康复。这期间他生活上肯定无法自理,总要有人协助,尤其是吃饭啦、洗澡啦、上厕所之类,就是咱们常说的吃喝拉撒,更需要有人近身照顾。这方面工作呢,一般都是优先病人家属来做……”
“这我不行!”卫凌峰听懂了,立马甩锅:“我只是他叔,不是他家属,不是哈!”
“咳……”侯淑珺轻咳一声,无奈地把他的名字删掉,换了个方法问:“那咱这样啊,你们就商量一下,有没有一个人能做我刚才说的那些工作?如果没有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来做。”
“怎、怎么做?”接收到卫子渊可怜巴巴的求助眼神,林沐凡硬着头皮问。
“丫头就你了,别推辞!”卫凌峰的眼睛亮了,大喇喇地替他们做决定。
“这怎么行?”司徒乐不干了:“他们还没成亲呢!”
“就你管得多!”卫凌峰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
眼瞅着司徒乐又要不服气地叫,凌惜月出言解释:“他二人已交换过定情信物,可以算是订亲了。”
“哦,我明白了,嗯嗯,未婚妻……”侯淑珺颔首,一边在平板上划拉着,一边问林沐凡:“请问您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