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亮一抽嘴巴，那个懊恼，古代人都这么会抓细节嘛？

林沐凡见他默认，立马跟着抗议：“既然灵儿还活着，为什么就不能跟我们回去？”

“对啊！”司徒乐的声音也冷下来：“你们是不是把她关起来了？”

“我去！我们供着她都来不及，谁敢关她啊？”涂亮简直无语。

“那为何不让我们见她？”林沐凡不依不饶。

“唉！”涂亮真心觉得，这辈子的气都让他今天给叹完了：“不是不让你们见她，是她不想见你们……”

眼瞅着几个人脸色一变，明显的不相信，又只好改口：“哎呀，也不能说不想见，这让我肿么说涅？”

顿了顿，涂亮斟酌着措辞，一脸的为难：“她现在吧，已经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卫灵儿了，或者说，她本来就不是卫灵儿。而且，她现在也正忙着找法子给李木治伤，顾不上见你们……”

卫子渊继续冷静地抓关键词：“既然只是暂时顾不上相见，为何你断定她不会跟我们回去？况且，按你的说法，她也并非要跟我们断绝关系。相反，她还很在意李木的伤势……”

“对啊！”林沐凡也附和着抓重点：“灵儿跟不跟我们回去，总要她自己来亲口表态吧，凭什么你们说了算？”

“你放心！她是不可能跟你们回去的！”没等涂亮说话，姜以明已经不耐烦了：“相反，我是真想不通，她怎么可能跟你们走这么近？你们究竟使了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