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害怕。

不管是曾经的魔鬼训练，还是现在的不管不问，不会都只是个计划好的实验环境吧？他们是不是都在等着他体内产生什么不可告人的变化？

先前被绑在医疗床上生不如死的那一个多月，他们又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或者，从他的身体里取走了什么？

乐天不自觉地抱紧双膝，把自己团得更紧巴了。

还有那个机器人司机，为什么会突然间性情大变？是不是因为在背后操控他的人变了？

那么，曾经操控他的人是谁？现在操控他的人，又是谁？

想起司机塞给他的那个硕大的橙子，乐天脑中猛地劈过一道闪电，会是那个……忽然间销声匿迹的……橙子么？

他努力回想着网上跟橙子那为数不多的来往，差点儿就想不起来是怎么跟他认识的了。

貌似就是他8岁那年第一次扑倒了司机，第一次逼着司机放电撩倒自己，第一次惊觉司机不是人的之后不久。

司机带着他们搬了家，白天把他送进了学校，晚上除了实战训练，还给他增加了各种学科的学习。

从那时起，乐天才有机会接触电脑和网络。

只是，学什么，怎么学，时间节奏，内容进度，全都要严格按照司机的指令和计划来，一个完不成就是吓死人的电击惩罚。

如此严苛的管控环境下，按理说他是没机会与外界连通的，但橙子还是趁着他上网查资料的时候，很是“机缘巧合”地跳进了他的视野，在司机的眼皮子底下，非常隐晦地跟乐天各种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