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吭哧吭哧地数了一个钟头，整整齐齐码了10组黄豆交给姜以明验货。

“不错！”姜以明一边赞许地点头，一边把桌上的黄豆扒拉回筐里：“再帮我数100粒出来，还是10粒一组，但这次需要限时五分钟。时间到了，少数几个就给我做几个俯卧撑，明白？”

秋生：“？”

姜以明假装没看到他那张懵逼脸，直接掐表：“计时开始！”

秋生：“……”

于是，整个晚上，秋生就在数黄豆和做俯卧撑中度过。

临近午夜的时候，秋生大汗淋漓地做了上千个俯卧撑之后，总算悟出了10粒一组的真谛。

他强忍着四肢的酸软，着急忙慌地抓了一大把黄豆撒在桌上，抖着手拨出来10粒摆成一小堆，再如法炮制地快速拨出来10粒摆成另一小堆，就这么摆出10小堆后，直接把多余的黄豆扒拉回筐里，紧张兮兮地等着姜以明验收。

姜以明按下计时器，终于给了他一个OK的手势。

秋生刚松了口气，就听姜以明继续道：“今天先到这里，回去好好琢磨一下怎么数最快，明天按照5粒一组来数。”

秋生弱弱地提醒：“你、你不数一下对不对？”

姜以明：“……这还用数？扫一眼不就知道了？”

秋生：“？”

姜以明扶额：“那你再去好好琢磨一下，我是怎么扫一眼就知道了……”

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