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明笑得一本正经：“没你聪明。”

乐天：“？”

拍了拍他的肩膀，姜以明憋着笑解释：“就是说，他笨得连自私是什么都不知道，当然不可能有你那些聪明的小心思了，明白？”

乐天：“……我能当你是在夸我咩？”

姜以明大笑：“当然！本来就是夸你呐！”

等乐天郁闷地灌下一瓶柠檬水，姜以明给他倒了杯菊花茶，低声问：“让你安排的事儿怎么样了？”

乐天闻言收敛了不正经，神色凝重地反问：“你确定想清楚了？”

姜以明干脆道：“当然！”

默了片刻，乐天斟酌着措辞劝他：“阿明，这件事风险真的很大，我是真没把握保你周全，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我知道！”姜以明打断他：“但你也知道，不止是自己人，就算把全世界的基地都算进去，我都是最合适的人选，不是么？”

“可我不想让你涉险！”乐天压着嗓音急促道：“她也不会同意……”

“所以我让你瞒着她啊！”姜以明笑得轻松：“她有她要忙的事儿，你有你要担的责任，就连李木都有他要坚持的承诺。我只不过是跟你们一样，跟每一个冒死冲锋陷阵的基地战士一样，去做我应该做的事罢了，没理由搞特殊，对不对？”

乐天别过脸不看他，神情纠结。

半晌无声，姜以明拍着他的肩膀，郑重道：“乐天，就像薛大队常说的那样，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有些险，也总要有人去闯。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想清楚了，也真的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