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痕心中泛起了一丝疑问，但他很快就想到了方法。

只见刘痕闭上双眼，伸出一根手指，朝着莫老指尖的那缕灵力触摸而去。

片刻之后，刘痕的手指接触到了那缕灵力，一股凌厉的撕裂感传来，刘痕感觉自己的手指仿佛快要被割破一般。

“我的身体防御力经过灵鱼肉的强化后，比一般人强大许多，也只有灵器以上级别的宝物才能轻易划破我的皮肤，可这是怎么回事，虽然莫老的修为远超于我，他的灵力也已经化为固态，威力大增，但这仅仅是他丹田中的一缕灵力，在这一动不动，根本没有发动攻击，怎么也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刘痕心中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下一秒，他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一股熟悉的感觉从指甲的灵力传入刘痕的意识中，引起了他身上剑意的共鸣，这让他心神为之一振。

“这缕灵力中，竟然蕴含了剑意！”

刘痕惊讶得睁开眼来，盯着莫老，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莫老，你是怎么做到的，让剑意隐藏在灵力中，而且一直不消散的？”

听到刘痕的问题，莫老笑着回答：

“看来你小子终于发现了关键之处，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的这缕灵力中没有蕴含剑意，剑意也无法和灵力进行融合，毕竟它们是两种本质完全不同的东西。”

刘痕闻言，疑惑更甚，忍不住继续追问：

“那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在您的这缕灵力中感应到了剑意的存在，我的感应不会有错才对！”

看着刘痕一脸急切的样子，莫老心中的某种恶趣味似乎得到了满足，不再吊刘痕的胃口，开始了最终的解释。

“你之所以会有这种感应，是因为我丹田中的所有灵力，无时无刻不在被我的剑势淬炼着，因此我的灵力中也带着一股剑势的气息，让你误以为其中隐藏着剑意。”

听完莫老的解释，刘痕终于明白了，眯着眼，口中喃喃道：

“原来如此！难怪莫老的这缕灵力给我的感觉那么强大，原来是被剑势淬炼过！”

剑势刘痕知道，是剑意圆满之后升华而成，剑意的威力强大无比，刘痕自己使用过许多次，心里很清楚，而比剑意更高级的剑势，威力更是无法想象。

至于莫老身上拥有剑势，这对刘痕来说，虽然感到震惊，但也在情理之中。

随后又看向莫老，问出了自己此刻最为关心的问题。

“莫老，剑势应该也和剑意一样，无形无质，虚无缥缈吧，根本看不见摸不着，那您是怎么用剑势来淬炼灵力的？”

莫老闻言，没有选择直接回答刘痕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了他一句。

“你的剑意为什么会在曹无贼的灵魂之力压迫下自己突破呢？”

刘痕听到这个问题，略微一思索，便想到了答案。

“是因为压力！”

听到刘痕的回答，莫老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口解释道：

“剑意是一种神奇的存在，虽然无形无质，但确实能对现实存在的东西产生影响，用剑意淬炼灵力，简单来说，就是把剑意当成一把磨刀石，将丹田内原本平平无奇的普通灵力当成粗铁，用剑意这把磨刀石将粗铁一般的灵力磨成锋利的刀刃，让其更具有攻击性。

这种被剑意淬炼过的灵力，我称之为剑灵力。

之前你的剑意还不够强，起不到太大的淬炼效果，现在突破到四成剑意以后，倒是刚刚好！”

听完莫老所说，刘痕口中呢喃道：

“剑灵力，这名字听起来就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