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您教训的是。”杨厂长暗暗吃惊,看来魏来那小子真的跟老领导很熟悉啊。
一旁的李怀德心里也是一惊,魏来和这位冶金部的王部认识?而且还很熟悉的样子。
李怀德和聂文关系一般,甚至有点敌对,聂文虽然只是主任,但职权很高,如果杨厂长升职去了部里,聂文就是厂长位置的有力竞争对手。
魏来是聂文的外甥,还认识王部,会给聂文增加很大的筹码,李怀德觉得自己不得不防啊。
……
另一边,阎埠贵和二大妈在南锣鼓巷乱蹿,终于在巷子后面的某个修车铺找到了自己的自行车轱辘。
修车铺的师傅一开始还不承认,阎埠贵气急败坏,让二大妈去报警,等公安来了之后,该师傅才承认早上确实有人卖了俩轱辘到他这里。
俩轱辘还没来得及销赃,轮毂上还刻着阎字,想赖都赖不掉。
据师傅所说,是一个戴着口罩,身体圆乎乎的中老年男人卖的,阎埠贵一下子就想到了刘海中。
魏来分析过了,不是专业的小偷,被报复的可能性更大,院儿里阎埠贵没啥仇家,除了被自己替代二大爷位置的刘海中外。
失去了二大爷的位置,刘海中这个小心眼每次看到阎埠贵时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所以阎埠贵判断有很大的几率是刘海中做的。
不过他没有声张,反正晚上要开全院大会告诫街坊邻居注意防盗的事宜,到时再指认刘海中,说不定还能要到一笔赔偿。
好你个刘海中,不就是下掉你的位置吗?这事和魏来的关系更大好吧,他家两辆自行车你不偷,非要来偷我的。
刘海中不是不想偷魏家的,而是不敢啊,正所谓柿子得挑软的捏,阎埠贵就是那个软柿子。
刘海中下班后,高高兴兴的往院儿里走去,俩车轱辘卖了十几块钱,够他喝三个月的酒了,每天加一个煎蛋也不在话下。
最重要的是阎埠贵倒霉他就开心,但是等他进入前院后,就看到了阎埠贵正在擦车,而且俩轱辘已经装回去了。
刘海中瞳孔一震,肥脸强笑着问道:“老阎,我听说你的车轱辘被偷了,这不是还在吗?”
阎埠贵瞥了瞥刘海中,平淡的回道:“被我找回来了,目前公安同志正在追查是谁偷去卖的。”
刘海中脸色一变,什么?车轱辘被找回来了?怎么这么快?不过那个修车师傅说不会出卖他的,所以应该没事吧?
“呵呵,那就好。”刘海中干笑一声就想离开。
“老刘,晚上记得来参加全院大会。”身后,传来阎埠贵不咸不淡的声音,刘海中身体一颤,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难道阎埠贵知道是我干的?不可能啊,我卖的时候特地去了一个偏僻的修车铺,那个修车师傅也是不认识的,不然就该公安同志过来找他了。
可是阎埠贵让他参加全院大会是什么意思?刘海中彻底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