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这被一剑削平的山尖之上,与那青年对立的一位少女,双眸的位置被一块白布所笼罩,身上明明什么都没有,可周围的万事万物却又都像他的武器。
无形的风,跳跃的土,贪婪的信仰,他的双眸明明被白布所笼罩,看不清事物,可周围却像是出现了无数双眼睛,将中心的那位披着王袍的青年死死的锁定。
站在原地的少女一动未动,但是周围却在青年身旁出现了无数杀机。
凛冽划过的风刃,瞬间从青年的右侧闪过,就想将敌人一分为二。
风刃明明切到了,却又像没有切到一样,直到下一秒青年瞬间炸开,花花落落的飘下无数个小丑,每一张小丑都像是最为极致的嘲讽。
无数的红桃间像是雨点一样向下飘零,被这些红桃尖包裹在其中的少女,周围就像是出现了无数个青年,但凡他只要敢露出那么一瞬间的破绽,便是万劫不复。
但是那纷纷扬扬的,红桃间还未接触到少女,青年却自己在不远处显现身形,捧腹大笑。
身上一身霸气的王袍和手中的权杖被丢的到处都是,身上得体的燕尾服变成了一身小丑服。
滑稽的装扮和哈哈大笑的声音给人不是可笑,而是从心底的寒意。
被愚弄的少女看着那位青年一转头就不打了。
没意思,和这种疯子打架,影响智商。
看见少女转头就走,那捧腹大笑的青年身上的小丑福,就像是化了一样重新变成了燕尾服。
手上也出现了一叠卡牌。
只不过下一刻就被他收到了衣袖中。
“还没打完呢,怎么能走,难不成你认输!”
青年的声音传来,可那位眼睛被白布蒙上的少女理都不理,向前每踏一步地面都犹如被缩地成寸,几十步走出去就已经迈出了几里。
而那青年看少女跑路了,无趣的坐在山巅之上,手上的一叠卡牌被随意的抛动。
但是哪怕他啥都不做,身上都在时刻的吸收灵力,他就像是一个永远都喂不饱的海绵。
而他也正是指在母树出生三个武器中的其中一个,刚刚和他交手的那少女也是其中一个,至于第3个,正坐在云边,看着底下二人打架。
手中握着拂尘,须发皆白的老道,每日不修炼,什么都不做,就在天空静静的俯视人间,从他出生的那一刻,他就会飞,而他也像是刚出生就像是有记忆一样,习惯性的飞在天空,俯视着这芸芸众生。
他身上的气息甚至都没到超凡。
可能坐在云边的老道,却很少有人能发现他在注视着某个人。
而林夕,也时常没事看看那个老道究竟坐那看啥呢,不修炼不打架,也不看书,每天像个石墩子一样握着柄拂尘就盘坐在那里。
时间飞速流逝,将这三颗星球全部纳入自己麾下,林夕整整用了3月有余,没办法,想要将一个星球上的一个种族杀灭绝,不费点力气还真做不到。
而其余两位还在向这边奔赴的两位星球主还不知道他们口中的大肥羊,已经在一个二傻子的送人头之下被养成了大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