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离婚,你死了这份心。”
前妻离世,严福昌若是离婚,他的名声就完了,他也丢不起那个人。
“我没有自由,像个提线木偶被你掌控着,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
梁晓萌想到一眼都能望到头的生活,心中的憋闷无处发泄,拿起地上的大块瓷片就要自残。
这样的日子她过够了,宁可去找姐姐。
严福昌一把抢下扔开,气的浑身都在抖,却紧紧的抱住梁晓萌,满心苦涩:
“生活在家属院的军人家属,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是你非要瞎想,你就不能听话!”
他接受不了她不在身边,担心她心野了不愿再回来,就像一捧沙,越想握紧,流失的越快。
听到他的话,梁晓萌讽刺的扯了扯嘴角:
“这是姐姐梦寐以求的生活,想跟你琴瑟和谐白头到老,你为什么不给她,现在补偿给我,又有什么用!”
她极力挣扎,凄厉的声音透过窗子飘出。
“我问心无愧,不是在补偿。”严福昌内心痛苦,不知道怎么能让他们的关系缓和。
一个多小时过去,阮宁薇精疲力竭,快虚脱了,楚谨辰扣着她的腰不舍得松开,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一室迤逦,楚谨辰骂了句娘,
阮宁薇不敢叫出声,死死咬着抱枕,涕泪横流,胡乱抓着男人。
楚谨辰深沉的眼眸里满是爱意,用毛巾给她擦了脸,喘息着亲了亲,赶紧套上裤子背心走出,关好卧室门,打开外面的门。
门外是满脸焦急的朱立东,部队没有军号响起就不是公事。
“朱立东,你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
楚谨辰冷硬的脸庞紧绷,黑眸沉沉,嗓音低沉沙哑,显然不太高兴。
“谨辰,快快快,严团长家打起来了,不知道砸了些什么,都赶上地震了!
还有哭声,争吵声,反正挺严重,左邻右舍都在楼下议论呢。”
朱立东敲了五六分钟的门,要不是旁边屋里女兵说楚营长在家,他都快放弃了。
说完话才注意到楚谨辰满身是汗,露出的肩头有齿印,胳膊上有不少新鲜抓痕,瞬间明白了门为何才开,合着自己打扰了人家两口子的好事。
“团长媳妇就跟你家阮同志关系还行,你快带着阮同志去劝劝,我先走了。”
朱立东红着脸赶紧撤,免得楚谨辰火没地发,拽他去练练。
不是他们不去劝,而是严团长媳妇脾气怪,一个不小心得罪她,团长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
楚谨辰关门回屋,凑过去亲瘫在床上的媳妇,舍不得她动,抱起去卫生间冲澡,
愉悦过后,阮宁薇疲累不堪,站不稳,只能任由男人抱着她一起冲洗。
“乖宝贝,严福昌家吵架了,咱们洗完过去看看。”
一听梁晓萌有事,阮宁薇赶紧收拾干净自己,套了长裙和换了长衣长裤的楚谨辰出了门。
楚谨辰拉着媳妇的手,照顾着她迈不开腿的速度,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浮现了笑意。
“笑什么呢?”阮宁薇腰酸腿疼,没有休息直接出门的感觉很酸爽。
“每次都说不要,却紧紧的留住我,口是心非的坏丫头。”楚谨辰俯身在她耳旁说着情话。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