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会在一起,我睡觉喜欢打鼾,李平实在受不了时,等我睡着了,就在另一间寝室睡。”
“后院的门,是谁闩的。”
“都是李平闩的。”
“晚上,有没有人巡逻?”
“府上人不多,两个儿子和女儿都在京城,过年回来时,会安排人巡逻。收庄稼时,也会巡逻。平时很少。”
“当初做家柜时,为什么不在前院打?”
“木头在厢房放,赵欣说,家柜打好后,也要往后院放,没必要搬来搬去。加上后院很少有人来,我也感觉寂寞,在中院做,我偶尔还能过去看一看,和师傅拉拉家常。”
李宁来到前院,发现有一处围墙,有点凌乱,仔细一看,墙底堆的砖,有搬过的痕迹。
出了院门,来到那个凌乱处,墙外面的花圃上,有两个鞋印,两个鞋印都是左脚。
李宁用左脚踩了一下,发现花圃的土很虚,轻轻一踩,也比旁边的鞋印深。
这时衙差带着忤作,来到府上,李宁让忤作,量了三道墙的高度。
外院里面堆放砖的数量。
外院外面四个鞋印的深度,深的两个备注是自己的。
赵林柱着拐扙,乐呵呵地说:“李上差,也学过忤作?”
“这倒没有。”
“酒菜已备好,咱们吃过饭再查看,你们放心,这里的东西没人敢动的。走,先吃饭。”
酒宴倒也丰盛,赵林举起一杯酒道:“本来准备找人陪你们,但你们还没有勘探完,我怕搞乱了现场,只好我自己陪上差和使君了。”
说完,一仰头,喝了一杯酒。
李宁酒量不大,喝三杯酒后,便不再喝了。
赵林看着李宁道:“上差,年少有为,前途无量呀。”
“阿翁过奖了,宁年少无知,有失礼的地方,还望阿翁多担待。”
“我的两个儿子,也在京城就职,大儿子赵广,字明德。是太学博士。二儿子赵令,字明秀,是承议郎。小王爷要提契一二呀。”
李宁站起身来,拱手施礼道:“阿翁放心,我回京之后,定当照顾。”
酒宴在欢乐的气氛中结束。
赵林在送李宁出府时,交给李宁两封信,“小王爷,你回京城时,劳烦你将这两封信,交于两个犬子,拜托了。”
李宁道:“阿翁放心,我定亲自送交令郎。”
赵林忙把两锭黄金,送于李宁和郑令。
郑令当着李宁的面,那里敢收。
赵林笑了笑,把两锭黄金全部塞给李宁。
“拜托小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