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师把碗放下,帮李宁脱了鞋袜。寻思着,今晚上怎么办?让李丰照护李宁,自己睡哪?
扭头又看了下李宁,帅气的面容,尊贵的身份,过人的智慧,哪一样不是上上之选,况且是自己的未来夫君,自己的身子,早已被他看,摸了个遍。
想到这里,一咬牙,也脱了鞋袜,和衣躺在李宁的身边,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了李宁。头脑抵挡不住旅途的劳累,沉沉睡去。
半夜李宁渴醒了,迷迷糊糊地爬起来。
嗯,卢慧怎么在这里,倒了水喝了半碗,又爬上床搂住了陈师师。
双手不由地抚摸起来。
陈师师正在酣睡,梦中和李宁两人在草地上嬉戏,忽然李宁抱住自己又亲,又摸,自己也热烈地回应着。
李宁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在自己柔润地身体上抚摸着,自己身体一僵,不由地也抚摸着李宁紧致的躯体。
这时李宁趁机褪去自己的小衣,俯在自己的身体上,自己正要回应,突感下体刺痛,猛然醒来,发现有人正压着自己,要做羞羞事,不由一声尖叫,扭身掀翻那人,顺手抓了一把。
李宁刚要得手,突然卢慧扭动起来,还抓了自己一把,一阵疼痛传来,李宁叫道:“慧慧,你干嘛抓我呀。”
陈师师哭着说“你看,你都做的什么呀?”
“啊师师?你怎么在我床上,唉唷,对不起。”
说着,想用手拍抚陈师师,哪知着手处一片柔腻。
陈师师抽泣着道“拿开你的脏手。”
李宁忙道:“师师原谅我,昨天喝多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醉了。若违誓言,让我,
陈师师忙用手,掩住李宁的嘴,“谁让你发誓了,登徒子。”
第二天,李宁在府衙拿来水文,地貌资料,又带上李丰等人,亲自到河渠里取样,以验证河渠的地质。
经过李宁预算,工程量很大,朝廷拨的钱款,远远不够修渠用。
广陵府虽拿出来一些,也只是杯水车薪。
李宁问陈师师,“师师,这次变卖家产,一共卖了多少钱?”
“有三百多万。怎么啦?你想用这笔钱?那要先娶我。”
“好,这次回京,第一件事便是娶了你。是这样,我想把这些钱,用来买国债,你劝下父亲。你放心,这个钱一到京城,马上还给父亲,并且有三厘的利息。”
“真有那么高的利息?”
李宁点了点头。
州府衙门,李宁告诉郑文,“刺史大人,根据我预算,广陵到楚州资金还差一百多万两,第一找商家募捐,募捐的商家,发放爱心人家的匾额,子女有参加科考的机会。再就是民间借贷,民间借贷月息三厘,有州府作保。”
郑文只求快速把河渠修好,对李宁提的要求,自然是满口答应。
州府公告一贴出来,商家踊跃捐款,群众听说是李宁在修渠,借贷也很活跃。很快又筹到几十万两。
郑文正在发愁数额相差巨大时,陈天宝赶着银车,一下借贷三百万。
郑文刚要讲太多时,李宁说:“没事,收下吧,多余的送往毗陵,这个是国债。”
陈天宝拿着广陵府开具的借据,心里十分满意。这个女婿没白找,一下子解决了,银车押运问题,并且还有利息。
钱款问题解决了,就只等开挖的具体时间了。
李宁带着陈师师,在广陵府周围的乡下游玩。
现在气温适宜,广陵地区一年两熟。大部分田庄已种好了油菜,小麦越冬作物。
李宁在魏庄,碰到一个上了年纪的佃农,仍在田园里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