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不管教授们在身后争执不休,她用精神力隔绝马立国的听力,还让他熟睡。之后就开始施针,没人能冲过屏障近她身。
后面还在劝说魏校长,卢千夜已经施完针,看着马立国满头,满胸口都是针,中医教授蹙眉,“胡闹!隔着衣服怎么施针!”而且他看不懂卢千夜针的什么穴位,针有粗有细,有长有短,他完全看不明白。
千夜不应声,观察针的脉动,时不时拔一根,又扎几针。五分钟后,千夜在马立国颅顶和指尖放血。有同学小声惊呼,“黑的,血是黑的!”
马立国睡得安稳,几位教授不再说话,静观其变,魏校长则是越来越有信心,还指挥摄像的同学,都录好。
大概一分钟,黑血变红,千夜再次施针止血。又过了五分钟,千夜将其余针都取下,又施了新针。
这次,中途卢千夜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静静观察马立国。又是五分钟,千夜收针,又用了两根八寸针,银光一闪,针几乎没入颅顶。
自习室静的落针可闻,窗外也扒满了人。看到此景,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且不说能不能扎死,就说那细细的银针是怎么没入颅骨的,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卢千夜带着精神力,用枯木回春针把牡丹灵泉渡入脑中,控制着灵泉流过已经萎缩的肿瘤,走完一圈,千夜立刻拔针,黑红色血液混杂着黄黄白白流出。
千夜拿出灵泉浸泡过的湿巾,给马立国清理污浊,之后唤醒他。马立国缓缓睁开眼,突然眼晕了一下,他摘下厚重的眼镜,眼前一片清明,他慢慢坐起身。
直到此时,所有人还呆愣着,没有一丝反应。卢千夜嘱咐,“最近不要剧烈运动,一周后应该就会完全适应。”马立国无法形容此时的感受,他只觉得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这个世界。
教授们就像被同时按了开关,立刻围上来,把脉的把脉,拍片的拍片。脑肿瘤可是会有视力障碍的,此时患者竟然直接摘掉眼镜,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不敢想,得去实践。
当结果出来,教授们双手颤抖,一遍遍确认,“没,没了,去,去哪了?”拿着两张片子,眼睛都不眨,生怕是自己搞错了。
魏校长脖子拔的老高,骄傲的一塌糊涂。学生们一个鼓掌,所有人都鼓起掌,门外看见的鼓掌,看不见的也跟着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