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瑞安：“嘶——”

咬完之后，楼心月倒是觉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刚刚确实有些情不自禁了。

“我刚刚是不是说错什么了，让您化了形？”萧瑞安看着楼心月，笑着问道。

楼心月：“……”

笑了一会，萧瑞安也不逗楼心月，于是又问道：“你准备干什么？”刚刚玩着差点忘记了要问楼心月的正经事情了，现在倒是有些理解那些昏君为什么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楼心月想了想也收了玩闹的心思，一边戒备着前方的军营，一边解释：“其实当初楼峰变成沙鬼的时候，我就在想他们是怎么让自己沙鬼瞄准一个目标的？”

当初楼峰变成沙鬼以后就只攻击楼心月，别人不管怎么对他，他的目标都是楼心月，从一而终。

“苏家的沙鬼不可能都是对付我吧，也就是说他们一定会是先收到了某种命令才能做到‘从一而终’地攻击。”

萧瑞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赞同楼心月的这种说法。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对于即便被用在了战场上的沙鬼们，他们会接收到了什么样的命令道才会去攻击敌方呢？”

这个问题倒是让萧瑞安有些意外，确实是，战场之上情况必然会有一些混乱，难道苏卓霖会直接防止沙鬼无差别地攻击吗？

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沙鬼靠什么来识别对方？

“我猜当初楼峰被放出来杀我，一定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楼峰认识我！”

萧瑞安跟着楼心月思路走，确实是，如果手上有一只人是楼心月的人，将他变成沙鬼，只要下一个“杀了楼心月”的命令，就可以让沙鬼楼峰一直攻击楼心月，不死不休。

“那么如果是军队中的一部分士兵呢？即便是这些的兵马都是沙鬼，那么苏卓霖会用什么样识别自己人和敌方呢？一定是一个就像是让楼峰杀了认识的我一样简单的命令！”

想了想，萧瑞安的脸色己渐渐沉了下来：“是衣服。”

“对。”

想在战场上用最快最简单的方式区分敌我的方式就是衣服！

“所以我现在就可以控制辛极让他将苏卓霖军营中沙鬼显现出来了！”说这话的时候，楼心月脸上竟然有着一种难忍的愉悦，对于自己感兴趣的新事物，楼心月始终有一种热情。

楼心月不知道沙鬼启用方式，辛极知道，但是想操控辛极启用沙鬼就要需要明确的是沙鬼攻击目标。

现在万事俱备，楼心月开始操控辛极进入了营地，她和萧瑞安就躲在不远处看着营地发生的事情。于是他们就看见被蛊虫控制的辛极先是敲晕了一个士兵，然后他便开始伸手摸了一下腰间。

楼心月明白了，这是在吹奏出那段乐谱的笛子。

本来还想怎么去找笛子，但是楼心月惊异地发现辛极还会吹口哨，用口哨吹出了刺在了楼怜芷身上的那段乐谱，看来这段乐谱确实是控制沙鬼的重要的诱因。

就在这时候楼心月就看见整个军营中的一部分的士兵突然停下来，静静地听着，然后渐渐地行动开始变的迟缓，整个人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