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很高兴，就算没有伙伴，妈妈给她安排的功课她也会认真完成，她狠狠点头说道“我保证能做到，妈妈。”

9987“嘿嘿，是本系统出马的时候了。”

为了赶紧转移女儿的注意力，莫羽也不耽搁，当天就出门去了。

她这次出来除了要带9987回去之外，还准备将白璃之前的存款都清零。

为此她特意跑了趟N省的省会N市。

她是开车过来的，但一路上都没有碰到几辆车，到了市里也是这样，路上只偶尔有车经过。

莫羽看向街道两边稀少的行人，一个个看上去防备心都很强，他们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互相之间保持安全距离。

她甚至在一些人的衣服里或背包里，看到了棍子或小刀一类的道具。

9987将附近的路人都扫描了一遍“都被入侵了，有少数几个是寄生体，但其他多数人体内的寄生过程还没完成，不知道结果。”

莫羽沉默着继续开车。

街上的店面只有零星几家开着但里面也是乱七八糟，路过的几处商场也是大门紧闭。

这段时间在大大小小商场里跳楼的，砍人，拉别人一起去死的事件发生了太多次，人们已经不敢再去人多聚集的地方，商场也不敢继续营业。

虽然她们有段时间没来市里了，并不知道这些情况，但她猜也能猜中大部分。

继续前行，就在她刚准备转弯拐下快速路的这时，距离这边不远处的街角爆发了冲突。

那边有人惊叫了一声后，所有没有被牵扯的路人都很自觉的快速离开了，竟没有一个人留下来围观。

莫羽看向发生冲突的那边，她的视力很好能清楚看到情况，是两个男的在打了起来，两人那动手动脚还动口的打法很直接暴力，扭打在一起翻滚抓挠，两人都是满脸狰狞目露凶光，短短一分钟都是满头满脸的血了。

还好大家都有保持着安全距离，他俩爆发冲突的时候，才没有波及到其他人，也让其他路人有机会能迅速远离。

两人的缠斗还在继续，莫羽的车却已经走远，她对那两人的对战结果并没有兴趣。

9987这时叹了一句“只是无意间两人对视了一眼而已，也不知道他们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什么，就要将对方往死里打····”

莫羽沉默，失败品对别人动手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她跟着感知找到了一处由ZF控场的集贸市场，是在一处体育馆内铺展开的，外围有特警守着，内部的购物窗也是新建柜台，隔着玻璃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