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姐妹在后院果树下唠嗑，莫羽已经收拾好准备出门了。

她今天得再去一趟N市，上次过去消费都忘记将父母的存款带上了，留着也是浪费，不如趁着现在还商家还收现金赶紧也花掉。

在出门前她将感知绕了村子一圈，查看了现在的情况，估计村里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后，才告知了在前院收拾鸡棚的白父一声，出门了。

到达N市之后莫羽将车速降了下来，现在街上只能看见零星的路人了，都是行色匆匆的。

但比起她上次过来行人虽然少了，路上车却是多了，大部分车上有标记能看出是各种公务用车，但也有少量的私车在跑。

莫羽知道这是新闻里每天科普的内容起了作用，之前被惊吓过度的民众在逐渐平复和接受。

大街小巷两旁的店面基本都关着，有不少甚至还保留着被打砸之后的样子，想来都是失败品的手笔。

她现在总有一种感觉，在失败品之中也有高低之分。

最惨的无疑是完全丧失理智的，但那种往往也活不久，如果没有人能掌控他们的话，他们自己就能给自己找到各种死法。

但也有些失败品的情况是时好时坏的，这种可能也还需要吃喝拉撒吧？还有，他们可能天生就对低等的失败品有压制作用。

不行，她一会儿处理完存款要绕过去医院看看，那种现在医院里使用的药剂到底有多少效果。

一路思考着，车子很快就开到体育馆集贸市场门口了，莫羽停好车走过去，看到今天市场门口的队伍有点长。

但她没有急着过去排队，因为市场旁边那栋楼门口另一个更长的队伍引起了她的注意。

莫羽默默观察了一下，发现那边是在招聘。

门口排队的人在进门处登记好信息后，被带到里面的房间，有人用一个像是体温枪一样的东西在应聘者手腕上bi一下，应该是测某种数据。

眼下那个人的数值是65，这个数值被记录在他的登记表上，但没有写出名目。

她连续看了好几个人检测，60以上的是被告知去一处排队，40-60的被告知去另一处排队，40以下的最多表格都直接被处理了，并且被告知没有通过。

之后就是对应的两个房间继续面试。

莫羽收回感知，低声喃喃“65？49？···”

9987“这应该同化率之类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