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林初夏硬着头皮喊了声。
一样的声音。
一样的人。
好似又让傅今川回到了两人在庄园里的时候。
如果一直能像当初那样该有多好。
像个宠物。
像个鸟雀。
他能养她一辈子。
只要自己不会厌烦的话。
傅今川还是没忍住,又意犹未尽的去亲她。
亲着亲着就有些不受控了,他黑沉的眼底有着无尽的欲望,喉结滚动了一下,抱着他后背的小臂已经隆起了青筋。
在酒精的刺激下,傅今川想着或许洁癖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解开了后面的金属扣,这幅身体他见过。
但是再看的时候还是很喜欢。
她就好像是一件特别没美的瓷器,或者是古董珠宝之类的东西,反正就是那种可以反复欣赏把玩的那种。
也怪不得江淮这么多年来都能对她死心塌地。
念念不忘。
他比江淮要大上很多。
江淮在跟自己妹妹玩着过家家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在学习金融和法律了。
所以在他这里江淮一直都是很幼稚的,在江淮小的时候,他还特别佩服自己,当时还说要做像自己这样的人。
傅今川是自信的,但是这自信中往往又夹杂着一些自卑。
江家的成绩是他这辈子无论再怎么努力奋斗,都达不到的高度。
有些人的身份与地位在一出身的时候就决定了。
他只不过是一个要认人做父,才能保持地位的人而已。
永远活不过江淮的恣意和体面。
林初夏被他摸的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傅今川当然也注意到了她的身体变化。
两人可以说在肉体上比较了解,两个多月的同床共枕。
古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林初夏不明白当初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这么一种献祭的方式报仇。
至少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样的牵扯让她感到身心都在受到一种巨大的摧残。
当他顺着脖子想要往下亲的时候她奋力的推开了他。
顺从还是反抗。
估计都得不到一个好的答案和结果,那至少为自己争取一下。
可是当傅今川用一种看着猎物般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那个懦弱的自己又不敢将这反抗进行的太彻底。
“我不想。”
傅今川皱着眉眼。
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优越感和勇气拒绝自己的。
自己当初在庄园的时候求着和自己,现在竟然敢反抗了。
“为什么?”他的声音很冰冷,没有太多的感情。
“我就是不想,哥哥,我们之前在一起的事情。”她吞咽了一口唾沫,有些怯生生的看着她,最好又坚定的说“是不对的。”
“之前怎么不那么说?”
她的想法变得还真快。
因为什么?
因为江淮。
江淮比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