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熠阳倒是十分平静:“他现在已经回到了德国,靠着剩余的家当也能吃喝不愁,衣服无忧。”
徐耀不敢相信他们六爷还能这么平静,实在不太像他的风格。
“六爷就这么打算放过他?”
“放过他?”傅熠阳翻眼看向徐耀,放下手里的文件,冷笑了声:“只是多便宜他两天,法律制裁不了他,自然有制裁得了他的人,他那么喜欢干那些勾当,当然是成全他!”
半个月后,徐耀收到了关于乔瑞哲的最新情报。
那家伙被德国黑手党老大给阉了,原因是这公狗管不住自己,睡了人家小情儿。
徐耀看着这则最新情报懵了好久,见他们六爷从院外走了进来,大步上前问了句:“六爷,乔瑞哲成公公了,那东西被剁了喂了狗。”
“嗯,罪有应得。”傅熠阳一点儿也不意外,“趁机好好修身养性,进修男德,应该还有得救。”
徐耀暗中抽了口气:“嘶~这事儿,您……”
“你胡说什么?我跟他又不熟,他远在德国,我还能管得了他的事儿?”傅熠阳一口否定,小葱伴豆腐,一清二白,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徐耀点头,表示理解。
突然徐耀想到了什么,说道:“昨儿傍晚,我看到夫人进您书房了,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她说掉了个耳钉,不知六爷您看到没有?”
傅熠阳冷嗤了声:“就她这点本事,能找到什么东西?我就算把书房敞开了,大大方方让她翻个底朝天,她只怕连根毛都找不到。”
徐耀直觉他们家六爷这话里有话,他没有多问,六爷没跟他说的,那必然是有他的打算。#@$
池晚香前后潜进书房翻找了不下五次,什么发现也没有。就算发现两个保险柜,也没办法打开双重锁。
而池青峰越发逼得紧迫起来,从一个星期一联系,到三天一联系,字里行间都是威胁。
池晚香好像自己每天都活在焦虑中,惶恐不安,最近几乎每天都在做噩梦,梦到自己做电梯,四周没有任何扶手,往下看去,电梯没有尽头延伸到黑暗的深渊。
而电梯不断快速的上升,只要一个不小心,她就会从电梯掉下深渊,万劫不复。%(
肉眼可见的消瘦和憔悴,让徐耀有些看不下去,他们六爷真能沉得住气,可他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更不明白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晚饭池晚香又吃了一点回了卧室,傅熠阳端坐在餐桌前,如平时那般慢条斯理的吃着晚饭,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
徐耀暗中做了个深呼吸,小声说了句:“六爷,您不是真的瞎吧?夫人最近瘦得厉害,今天又没吃什么,您就一点儿也不心疼?”
“我不心疼,你倒是替我挺心疼的。”
徐耀背后一阵发寒,“我……我不是,我哪敢啊?就是觉得,你们俩这才刚好没几天,又变成现在这样,叫这家里所有人看了都有些不舒服。”
吃好晚饭,傅熠阳搁下手里的筷子,拿过一旁的湿巾擦了擦嘴,说道:“这事不归你管,你就甭操这份心,做好你份内的事情。”
“哦……”徐耀尴尬的咳了下嗓门儿,去干自己的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