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香打量着四周,布置得十分精致整洁,这么大的房子,地面光可鉴人,桌子一尘不染,看来是每天都有人在打扫。
“不知道小姑娘怎么称呼?”
池晚香恭谦答道:“我姓池,名晚香。”
“姓池?”那老伯表情略显怪异,下意识问了句:“不知能否告知你母亲的姓名?”
池晚香:“我妈妈叫贺姝。”
“贺?”老伯若有所思,似乎有些迟疑:“池小姐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池晚香如实答道:“妈妈在死前,给我了一条项链,让我去找城北赫连家,他们说看到那条项链就明白了。”
老伯瞪大了双眼,情绪一时十分激动:“那项链可带过来了?”
池晚香一阵难过:“项链丢了……”
老伯表情微滞,叹息了声:“那项链是什么模样?”
池晚香将项链描述了一下,老伯点了点头,又道:“可是没有项链,不能证明池小姐的身份。”
“我知道……”池晚香眼眶一片绯红:“妈妈将最那么重要的东西给我,可我却没有好好保管,是我不好。”
“这样吧……”老伯想了想说道:“你留个联系方式,等赫连先生回来,我会告诉他的,他应该有办法证实池小姐的身份。”
“谢谢老伯。”
“我叫林啸,你叫我林伯就好。”
“好,林伯,今天打扰了,以后我会再来拜访您。”
林伯失笑,将池晚香送到了门口,临前嘱咐了句:“我看池小姐十分亲切,以后有空便多来玩玩。”
池晚香与林伯道别后,心情凝重,丢失的项链一直没有线索,甚至毫无头绪,只能随缘了。
梁庭已经好几天没有去公司了,感觉却不坏,他已经好多年没有像现在过得这么散漫惬意了。
好好做了一顿饭,正准备开用时,突然门铃响了,梁庭放下筷子,起身去开了门。
看到来人,他一点儿也不惊讶。
薛濂冲他笑笑,“不请我进去坐坐?”
梁庭:“有什么话就在门口说,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到请你进屋喝杯茶的程度。”
薛濂打量着他,装模作样:“这些年你跟着蓉璇也捞了不少吧?蓉璇对身边的人很大方,但你也该要有自知知明,她现在已经厌倦你了,只是不好开口,所以我来跟你说,免得她为难。”
梁庭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是她叫你来说的,还是你自发过来的?”
“这有区别吗?”薛濂冷笑:“就是她不好意思说,我来代她说。”
“你是以什么立场?”
“我什么立场?”薛濂冷哼:“我跟她以前就在一起,这些年彼此都没有忘却,现在我们依旧在一起,你不会不知道吗?”
梁庭眯着眼,微扬关下巴打量着他,似乎对他的话满是质疑。
“怎么,你不相信?”
“说完了吧?说完了就走,我还没吃饭,有点倒胃口。”
本以为这些话能将他激怒,没想到他能将心思藏得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