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三心脏一紧,背后瘆出一层冷汗:“二哥,这,这不可能吧?这怎么可能?他有这么大的本事,我们可是活生生的人!又不是棋盘上的棋子,怎么可能他都能每一步算计好?”
“呵呵呵……哈哈哈……老二啊,你还是太不了解他!”说着,傅三眯着眼看向他那条高位截肢的腿,笑得意味深长:“想想你这条腿,到底是怎么没的?就没有怀疑过他?”
傅三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下,表情怪异,语气森冷:“二哥好像是知道什么?”
事到如今,傅二浑身脱力,一屁月殳往沙发坐了下去,破罐子破摔:“在你出车祸之前,我看到老六跟你的那位夫人私下策划着什么,隐约听到过一些,我直觉是老六利用了你夫人,造制了那起车祸,你想想,好好的车,突然刹车失灵,才刚做完检修,这可能吗?”
傅三踉跄了两步,身体摇摇欲坠,他脸色发白,焦急忙慌跌撞着走出了傅二的别墅,回到家中,风雨欲来的模样十分吓人。
自傅三残疾后,在家中的脾气十分吓人,保姆家政们能躲远就躲远一点,绝不凑上前触霉头。
傅三夫人自丈夫出车祸之后,家里的事情便再也不管,独自住在后院里,吃斋信佛,不问世事。
“夫人在哪?!”傅三额头青筋暴起,怒问着。
家政阿姨缩着肩膀,浑身跟着一哆嗦:“夫,夫人如常,现在也在后院佛堂里念经。”
“这个毒妇,她念哪门子的伪经?!”傅三拄着拐杖,跌跌撞撞的c进了后院的佛堂里。
傅三夫人听到鲁莽的开门声,顿住了拨动佛珠的手,缓缓睁开了双眼,一片肃冷之气。
傅三胸膛巨烈起伏着,极度在压抑着自己的怒火,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理智一些。
“这么多年,咱儿子你一点也不管,成天窝在这佛堂里,连看也不看这家一眼,现在这家都要散了,你以为你还能这么自在?!”
傅三夫人优雅的整了下衣衫,转身不急不缓朝傅三走去,抬眸一点也不避讳他愤怒的目光。
“你这么怒气冲冲回来,给我说这个,又能改变什么?自我嫁到你们傅家,手里没有掌过一丝权利,任它繁荣落败,可跟我有什么关系?”
傅三:“五年前,我出车祸,你没有丝毫动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跟傅熠阳那个畜生一起联手来害我?!”
傅三夫人讥嘲笑了声:“三爷又在哪里听到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流言?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傅三如盛怒的醒狮,猛的扣过她纤细的脖子,将她抵在了墙上,那模样似乎下定决心要将她给掐死。
“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我早就怀疑了,只是没有据证,傅二说曾经看到过你和傅老六在一起谋划什么,他隐约听到了!!”
傅三夫人突然嘶哑的扯着嗓子,笑出声来,尖细沙哑的笑声听着叫人毛骨悚然。
傅三竟生出些惧意,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