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婼雪仓惶开着车,快速离开了这条街道。
赫连容沛一边打着她的电话,一边往前走去,可是走了很远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以他的速度,不可能没有追到。
而且她喝了酒,行动没有那么快速。赫连容沛立时察觉到不对劲儿,站在原地想了想,脸色蓦地一阵苍白,调头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他还在不断的拨着她的电话,突然在巷子深处听到了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他舒了口气,大步朝电话靠近。
“阿婧!”他喊了声,昏黄的路灯下,只有一支遗落的手机,孤伶伶的躺在那里,连屏幕都摔碎了。
赫连容沛上前捡起手机,一时有些迷茫,这巷子四通八达,这边也没有监控,根本不知道该往哪边寻找。
“阿婧!!阿婧!!阿婧你在哪……”赫连容沛大喊着,像只无头苍蝇,四处寻找着。平日有条不紊,沉着稳重的男人,在此刻竟是分寸大乱。
若大豪华的套间,女人被重重丢在床上,她的意识迷糊不清,嘴里不断低吟着,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外衣被蹭掉氵骨落在肩膀,修身半长的裙子勾勒着她曲纟戋玲珑的身段,人间you物也不过如此吧。
两个男人看呆了好一会儿,直到旁边年长的同伴撞了下胳膊:“别看了,要是被发现,连眼珠子都挖了你的。”
年轻的小哥咽了口吐沫星子,赶忙收回了视线:“不会吧?就多看了两眼,还要挖人眼珠子?”
“你新来的,不知道,六爷那人表面看着好说话,D上关于他的传说却是不少,别掂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办完事领了钱就赶紧走。”
办完事的俩小兄弟慌慌张张的走了,房间只留下那道身影,她低吟着,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撒娇。
咔——!
门锁应声打开,沉重的皮鞋声磨擦着地板,发出哒哒哒清脆的脚步声。
一道颀长伟岸的身影走进橘色暖昧的灯光中,在女人身上笼罩下一片阴影。
他撑着手,坐到了床边,伸出微凉的指尖轻触上她滚烫的脸颊。
仿佛感觉到那片凉意的舒爽,她发出一声嘤口宁声,如果溺水的人,紧紧抓过了男人的手,往自己滚烫的皮肤上贴去。
掌下一片氵骨腻的触感,让人心猿意马,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得了这样的you惑。
他倾身靠近,无比虔诚又绝对忠诚的吻了吻她的唇,沉痛低呐着:“我竟然那么蠢,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四年,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她像是脱水的鱼,极度需要水里的氧气,来维持正常的呼吸。
而此刻,眼前这个靠近自己的男人,就是她求生的水源,给她吧,她快要渴死掉了。
她不断的哀求,已经彻底的失控,变得不像自己。
傅熠阳迟疑了片刻,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衣,一边疯狂又热情的亲吻汲取着她第一寸甘甜。
她只能是他的,这辈子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不管她现在境遇如何,心里有谁,他都不会允许!
一夜泔畅淋漓的欢愉,她从傅熠阳怀里转醒过来,窗帘昨晚没有拉上,清晨刺目的日光,几乎扎得她睁不开眼。
头还是很痛,醒来时,意识还是混沌的,直到意识渐渐清晰,她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而现在她又得面对什么。
她惊慌叫出声来,将睡梦中的傅熠阳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