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我脱离这个家,按现有生活标准给我满十八年的抚养费和上学以及生活费,给我在市区买座房子,不低于三间砖瓦房,给我娘补偿这些年照顾我爷奶的工资,我的户口分离出来,断绝我们之间的关系,当着这些工作人员的面办理手续。”王邵峰一点也没客气,当着居委会领导和派出所工作人员的面。
王海涛指着眼前失去管控的儿子:“你-你-你,你不觉得太狠了吗。”
“呵呵,有你们狠吗?拍拍你的心,你扪心自问一下,这是人干事?”
“好,就这么定了,你自己能独自生活吗?”
“父亲大人,你大概还不知道我这几年怎么过的吧?你在家的时候那个女人什么都不让我干,你走之后保姆的活都是我的,干不好就没饭吃,你看我的手这是被烫的,脖子这是被炉钩子烫的,身上就别提了,还不让我说出去,所以你就让我多活几天吧,好有机会给爷爷奶奶还有我娘上坟填土吧。”王绍峰也不顾在场的那么多人,脱掉上衣露出纵横交错的伤疤。
居委会的一个女的看着这孩子的疤痕和血泪控诉,跟着哭得泣不成声。
王海涛的手抖得不成样子:“让同志们见笑了,我的确没处理好家事,给孩子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各位看看哪里有好的 房源,给他买一套,应该多少钱?我先交到居委会吧,别再让他弄丢了。”
一位年纪大的说:“独门独院的正房三间的最起码得一千伍佰块钱左右,孩子周岁十二到十八岁还有六年时间可以按每个月加上上学的费用一共二十块钱来计算,一年就是二百四十块钱,六年就是一千四百四十块钱,给孩子娘的补偿款九年按一年二百四算九年就是二千一百六十元,三笔款项加在一起就是五千一百块钱。”
“那我给六千吧,还有孩子娘留下的一些首饰都没了按钱算吧。”
很快王海涛就拿出钱,交给居委会又写下和儿子断绝关系的文书一式三份王邵峰一份,王海涛一份,派出所一份,居委会作证。
谁都没注意的是,临走时王峰悄悄撒向他父亲身上的药粉。
钱先放在居委会,让他们带他去房管所买房子,派出所把户口分开,王绍峰正好改为母姓:邓。有原主的因缘也没改名字就叫:邓绍峰。
很快就在距离,初高中不远处买了一套三间正房两边各两间偏房的砖瓦房,后面没有园子,前面有院子还有一口水井,院墙还挺高的。
一千二百块钱就买下来了,这个时候的房契只是一张纸,写明房子所有人:邓邵峰。
有钱好办事,现在还没使用票据呢,被子家居用品衣服被子床单被罩枕套,窗帘饭桌,凳子,挨着买个遍,米面粮油,煤油炉,还有煤球,锅碗瓢盆,一共花了四百块钱。
买完东西都黑天了,谢绝了居委会的邀请,回家关好门窗进入空间休息。
进入空间在温泉里好好的泡个澡,嫌弃的看看现在的小身板,像个瘦鸡一样,没有看头,不过模样还挺帅的,慢慢养吧。
感觉都搓秃噜皮了,才回到房间里睡去饭都顾不上吃,太累了。
依然进入空间看见那个疲惫的身影还在熟睡也没打扰他,静静的在空间里来回巡视,还是那个净土一样的地方。
用意念收获果蔬菌类和蛋类,粮食,能送到加工坊的就深加工了,留下种子再种。意念浇水,意念召唤了一大桶的黑虎虾白灼,一条鲈鱼清蒸,蒸了三大锅猪肉大葱馅的包子,八宝粥一大锅,拌菜两盆。
其实空间里面还有很多即食的食品,都是前一世做的还冒着热气,就是不想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