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认识就是天天和我哥接送我上下学的邵峰。”
“那小子挺好看的,不过要对你好才行哦。”齐树春说。
“对我没得说,事无巨细。”
“那就好。”
“别光说我了,你们有情况没有?”依然问着。
“我也有对象还真是娃娃亲,他是当兵的。”李云溪羞答答的说。
“我还没有呢,关键是毕业了还不知道在哪呢。”王秀芝说。
“我也没有呢,我娘都着急了。”齐树春说完转头问周慧:“慧慧呢?”
“我回家相了两次亲,都没成。再说了,我才十七岁着什么急呀。”周慧解释着接着说。
“我舅妈是医生,她说女孩子最早十八岁以上才能结婚,自身发育不完善呢就去伺候婆家一大家子人,想一想就恐怖。”
“我们这个话题有点远,但这是我们将来必须经历的过程。”依然说。
齐树春开始搞笑模式一拍手:“我家有个邻居老太太可好玩了,一和儿媳妇闹别扭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依然也笑了:“大姐,我知道了,你们看啊!”说完坐在地上一拍大腿:“哎呦我滴个天啊!我咋这么命苦唉!把儿子拉扯大没借着光还搅得家里不得安宁哎!”最后说完擦擦眼睛捏捏鼻子,做出把大鼻涕抹在裤子上的动作。
四个人看着依然惟妙惟肖的表演笑的不行了。
“老幺,你表演的也太像了,和我邻居家老太太一个样。”齐树春看傻了。
“哈哈哈,像极了。”王秀芝笑着说。
“我家老娘一不高兴了也骂我嫂子,我听着都烦死了,哪有天天骂人的道理。”
“所以说读书可以使人明理,你让一个饱读诗书的人天天把脏话挂在嘴边那是不太可能的,不过也不能说没有。”李云溪笑着说。
“语言是一门艺术,你们看高手都在民间是吧。”王秀芝说。
“但不妨有时候对你道德绑架,这个你就闹心了。” 周慧说。
“最好家里别有极品亲戚,哎呦我去,这个闹腾呦,尤其是当前都缺衣少食的,我二婶家就是她娘家妈给看孩子,好一点的东西都倒腾走了,然后我二婶哭哭啼啼的来我家哭穷,你们说我们不是没帮过她家,这还没完没了了,她家小弟比我小弟大一个月瘦的跟相片儿似得。”依然说完还哆嗦一下子。
“虽然解放以来国家提高妇女地位,但就是落实不了。”李云溪说。
依然摆摆手:“姐姐,这个就分家庭了,你们看我姥姥家和姨姨家都没有女孩子,我就成了香饽饽了,但在我爸爸那头就无所谓了,好在都没关系了。”
周慧:“我娘更是重男轻女,我能上学都是托我奶奶的福,要不然早被我娘嫁出去了。”
“总之擦亮眼睛吧,这一坑就是一辈子。”
“随着妇女地位的提高,以后婚姻也是自由的,但是我们作为女性,经济必须独立,因为经济决定一切上层基础,哪怕有一天离婚了我们也能养活得了孩子。”依然发表一片逆转性言论。
“哎呦我天啊~~,老幺厉害了。”云溪围着依然左右看看。
“生活会打你一巴掌的,尤其是那些自以为功成名就的,说什么取缔封建糟粕,休掉黄脸婆,姐姐们,我们凭什么被修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