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以上原因,在听闻了李建业夫妇二人惨遭不幸,唯一的儿子劫后余生后,他立刻动用关系暂时封锁消息,并且当天就从阿尔卑斯山上乘坐直升机到机场转飞机飞往漂亮国,来见在病房里休息的李洛克。
“话说,我父母的遗产怎么处理?”铃木礼霖拿起桌上的茶水边喝边问道。
“哼,我以我的名义成立了一家基金会,拿走了你父母78%的遗产,剩下的给你父母那些远房表亲分了,足够他们下半生的安稳日子了。”
铃木礼霖把杯子放下,看着铃木次郎吉打趣说道:“要不是知道铃木家还有你和我爸爸妈妈的关系,我都怀疑你是来骗我家产的。”
一听这话,铃木次郎吉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劳资差你那几个钱吗?光是最近动用的关系和力量都够你那十分之一的家产了。不知道感恩的混账小鬼!”
礼霖看向次郎吉,不要看他现在这样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他的眼里只有浓浓的关心,这一个月以来都是这样,好像在故意伤害他让他难过或者生气。
一开始的那段时间,次郎吉担心礼霖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即便把礼霖弄到了孤儿院,依旧每天乔装打扮去看他,一直嘘寒问暖的,结果搞得礼霖浑身不舒服。
你想象一下一个年过半百的大叔,一天到晚拿着玩具过来用嗲嗲的语气和你说话,浑身起鸡皮疙瘩。就这样一个月以后,次郎吉也发现了不大对,太冷静、太平淡和淡然了,没有哭没有闹,也没有嚷着要找爸爸妈妈,感觉不像一个8岁的孩子。
加上次郎吉之前听李建业说过他儿子性格软弱,特别爱哭,次郎吉觉得是不是受到打击太大了,于是便带着礼霖去看心理医生,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次郎吉不死心,又跑了好多地方,最终经过专家会诊,怀疑可能是情感障碍,给出来的办法是如果疏导没有用,那就只有用极端的办法去激怒他让他爆发出来就会好的,也就导致了这让礼霖摸不着头脑的现状。
见礼霖没有反应,次郎吉只好作罢,也再一次在心里肯定了专家的说法,又换了一种腔调柔声问道:“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礼霖看了看次郎吉的脸,认真地说到:“报仇!” “还有完成和小洛克的约定!”礼霖在心里补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