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郎:“你!”
妃英理:“至少礼霖还是一个有名的推理小说家,而且也没有这么爱睡觉呢。”
小五郎气急败坏的说到:“可恶啊!”
礼霖简直被这两个死傲娇吵得脑袋疼,连忙当和事佬阻止了二人的矛盾升级。
见礼霖出来调解,两个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死傲娇神同步地冷哼一声,扭过头去谁也不理谁。
礼霖见状,心中的恶趣味突然又升了起来,对妃英理问到:“妃英理阿姨,你昨天下午找我借钱干嘛?”
突然被cue到的妃英理慌张地解释到:“我,那是准备换一个办公室,钱不够。”
礼霖佯装困惑的问到:“哦~是吗?那为啥最后又不借了?”
妃英理一脸正色的说到:“那是因为最后我想了想,觉得超前消费不好,所以想了想还是算了。嗯,是这样的。”
礼霖装作不经意的说到:“哦,是吗?”
妃英理:“那当然了,礼霖你以后也要适度消费。”
礼霖一脸恍然大悟的说到:“哦~我还以为妃英理阿姨是听到小五郎叔叔生病了,担心钱不够想要借钱呢。”
被戳破心思的妃英理脸上微红的出言反驳到:“谁会管这个糟老头子的死活啊!”
小五郎在一旁也傲娇的说到:“我才不需要这个臭女人关心呢!”
礼霖装作一脸奇怪地看向小五郎说到:“是这样吗?可是毛利大叔你昨天上午还嘱咐我如果你真的有事要我照顾好妃英理阿姨呢~”
被揭发行为的小五郎嘴硬到:“谁,谁叫你要照顾好她啊?!要不是你昨天提要求我都不想带她去!”
礼霖一脸“天真”地问到:“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毛利大叔你是担心影响了妃英理阿姨最近的庭审,所以特地没有叫她呢,毕竟这次庭审对妃英理阿姨也挺重要的呢。”
小五郎被说也羞红了脸,出言反驳到:“我,我又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我又没有关注她。”
礼霖继续“好奇”地追问到:“是吗?但毛利大叔不是做了一本妃英理阿姨解决案件的剪报吗?”
小五郎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礼霖:“什么清白?我前段时间亲眼见你做的剪报。”
听罢,小五郎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到:“调查不能算剪报……那是调查!名侦探的事,能叫做剪报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追寻真相是侦探的自我修养”,什么“掌握每个人的资料”之类,引得看书的读者都哄笑起来,屏幕前后都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两个傲娇怎么能挡得住礼霖这样明眼人的“调戏”,很快就败下阵来,相互昂着头,赌气般地离开了礼霖家。
眼见终于把这两个傲娇赶走了,礼霖只觉得一阵轻松,坐在沙发上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没坐一会,礼霖的咖啡瘾又犯了,开始翻找起自己藏匿的咖啡起来。
以前的绝对安全屋——地下实验室,由于对小哀公开里面的咖啡已经被小哀清剿一空。
所以现在礼霖是狡兔三窟,在家里各处都藏了一些咖啡,同时还布下迷魂症,有的明显有的隐匿。
可是礼霖找了两圈,基本上找遍了自己藏匿咖啡的所有地点都一无所获。
只在几个藏咖啡的地方找到了几张纸条,上面都不约而同地写着:“咖啡我就收走了哦,回来给你泡茶喝。”
看着手里的纸条,礼霖有点生无可恋,同时也好奇,小哀是怎么知道这些地方的,难道这是女人与生俱来的天赋?
与此同时,远在漂亮国正准备休息的盗一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想到:难道是千影又在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