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霖护着小哀率先走进了那个有光亮的房间,只见那个房间居然是一个地牢。
小哀看到这一幕,不禁再次无语地吐槽到:“这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搞个地牢在别墅下面啊?变态吧!”
礼霖听罢止不住的点头表达自己的赞同,不得不说小哀的吐槽往往一针见血。
里面的那个人听到小哀的声音,揉着那半睁的双眼,转身看了过来。
发现铁栏杆外面不是自己的妈妈后,那个男人的目光先是惊讶,之后又转为喜悦。
他连滚带爬的来到栏杆前,对外面的礼霖还有小哀央求到:“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我要去自首!”
小哀被这个男人的两句话弄得有点懵逼,求我们放他出来小哀能理解,他要去自首小哀也能听得懂,可是两句放在一起咋就那么矛盾呢?
实在搞不清楚这个男人想要表达什么的小哀,抬头向礼霖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礼霖见状,俯身对小哀耳语到:“这件事大概是这样的,大约在五年前,这个男人失手杀害了自己的父亲。”
“应该算是激情犯案不是蓄意谋杀,在这之后,他由于害怕向自己妈妈的求助。”
“他的妈妈也算是个狠人,不仅帮他伪造了现场,更是自己一个人应付了警方的盘查。”
“可他明显没有自己妈妈这么好的心理素质,在杀害了自己父亲以后,他因为愧疚每晚都遭受噩梦的折磨。”
“他实在忍受不了自己良心的拷问,于是打算去警局自首。”
“但他妈妈听到他这个想法以后,便一口否决了,他妈妈不想自己儿子一生因此毁掉。”
“所以他妈妈就把他囚禁在这里,想等到追诉期过去再把他放出来。”
“可是他在这下面每天都会受到自己良心的谴责,过得比在监狱还要痛苦。”
“因此就出现了你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听完礼霖的解释,小哀觉得茅塞顿开,看向地牢里那个男人的眼神里都多出了一丝怜悯。
就在礼霖和小哀准备把眼前这个人放出来的时候,一个愤怒的女声从二人身后传来。
“你们要对我儿子做些什么?!”
二人回首,只见一个留着长发的老妇人举着刀冲了过来。
礼霖下意识地就是一脚踹出,那个老妇人刹那间就倒飞出去,身子撞到墙壁上,头一歪昏死过去。
地牢里的那个男人看到自己的老妈被这个青年一脚踹飞,惊讶得嘴里都快塞下一个西瓜了。
礼霖见状,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那个男人说到:“那个,要不我们先叫救护车?”
小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妇人,觉得叫救护车过来人估计都凉了,于是便建议礼霖开车送老妇人去医院。
三人风风火火地把老妇人送到了医院,万幸的是,礼霖对人收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那个老妇人除了有些骨裂以外就是一个轻微的脑震荡。
在看到自己母亲并无大碍以后,那个男人也放心了下来,跟随礼霖前往警局自首了。
接下来自然就是做笔录等常规流程,唯一不同的是目暮警官看礼霖的那个眼神,仿佛在说:你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于是礼霖二人就在目暮警官那奇怪的目光中走出了警局。
站在警局外面,礼霖和小哀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出了无奈。
对视一会后,礼霖率先开口建议到:“回家吃饭吧,我肚子饿了。”
小哀叹了一口气,有些疲惫地说到:“去外面吃吧,我也做不动了。”
于是二人便驱车前往了附近的一家拉面店。
该说不说,霓虹的部分拉面味道那是真的独具一格,今天礼霖来的这家做的拉面咸鲜可口,仔细品尝之后还能尝到一点淡淡的奶香味。
里面的叉烧味道也是非常不错,肥而不腻,鲜香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