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面相觑,听上去感觉那“毛毯”很是残暴。
岗子问道:“云琅,那老猎人的猎枪就没把那“毛毯”打死?”
云琅道:“听说当时那“毛毯”在水里,打没打中,再说是晚上,也看不清,只知道后来那条小狗连骨头都没看见了。”
刘保问道:“被“毛毯”卷着吃了?”
云琅道:“传说是这样,遇见“毛毯”吃人这事情还是后来发生的。”
几人这才想起来,刚才云琅说的是“毛毯”吃狗。
几人安静的竖着耳朵等待着他开口。
云琅喝了口茶,才接着道:“就是在这件事情发生后不久,另一人带着自己才八岁的儿子一起去游玩,在山里的溪水里发现了一张“毛毯”,但是父子两人都没在意,儿子兴起,要去溪水里面玩,父亲也同意了。”
换了口气,他接着说道:“父亲还在溪水里陪着儿子玩了一会儿,因为溪水不深,所以父亲就转身去岸边坐着等儿子,只是他转背刚走了几步,就听见儿子凄厉的叫声,他回头一看,儿子的腿居然被他们刚才看到的毛毯卷了起来。”
再次停顿了片刻,见的几人也不打断他,就等着他接着往下说。
他看了看几人期待的眼神,恨不得一下就讲完,他咽了口口水接着道:“他急忙跑过去将儿子往岸拉拽,只一拉拽,那毛毯松开了他儿子。不过,他儿子一条腿已经见骨了,皮肉都不见了。那白森森的骨头看的人很恐怖。”
魏魌比较关心那毛毯是什么,所以他我问道:“那毛毯去了什么地方呢?”
云琅道:“当然那父亲看见儿子成了这样,急忙抱着儿子就往医院送,哪里还会想都去看那毛毯是什么东西,后来又专门的人去他说的那个地方寻那毛毯。却再无人见过。”
几人面面相觑,这么说来那“毛毯”是什么竟然是无人知晓了?
魏魌敢肯定那“毛毯”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他记得他曾祖父的笔记本里有记载过“吃人的毛毯”,但是笔记本里也就是寥寥几笔,并没有说明白,所以他也不知道这生物是什么。
刘保问道:“那这样说来,没人真的见过吃人的毛毯啦?”
云琅道:“不是有那个父亲和老猎人见过吗?”
刘保闻言,觉着自己表达有问题,但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去问了。
魏魌解了他的围:“他的一生是没人知道“毛毯”是什么生物对吧?”
刘保点了点头,他就是这个意思。
云琅回答道:“后来真没人见过了,就这两人见过,但是他们都没有说是什么,所以云市这边就只有这么个传说,具体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魏魌思索了一下问道:“这两人发现吃人的“毛毯”都是在同一个地方发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