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仰头，又笑着说：“我记得以前，不管你喜欢上什么样的人，你都会第一时间告诉我。林妙，你从来没瞒过我什么，我一定很失败，”

林妙捂着嘴遏制住哭声，颤抖着说：“一一，不是这样，我，我们，”

“林妙。”张谦出现在厨房门口，声音中似乎暗含着警告。

林妙一下子愣住，她吸了吸鼻子，赶紧擦干眼泪，笑着说：“我，我还要去买东西，你随意，我出去下。”

柳一一转头，看向一脸冷漠的张谦，问：“你干嘛要打断她？”

张谦冷漠地说：“已经这样了，多说也无益。你男朋友呢？他看起来条件不错，你运气确实变好了。”

柳一一靠在鞋柜上，说：“是啊，你也不差嘛，我走了你们依然能租得起这房子，我确实没那么重要。”

张谦叹了口气，说：“柳一一，我们，没有对不起你。即使我们做了些事，有伤到你的尊严，但我相信，你不在乎。”

柳一一暗暗握拳，笑着说：“是啊，成年人嘛，什么选择都得尊重。如果林妙主动开口，我会主动退出的，你真没那么重要。”

张谦点点头，冷笑道：“我知道。从我追你那天起，我就知道，柳一一，你根本没有心。”

柳一一笑笑，眼中也满是冷漠：“是啊，我一直觉得这是个优点。”

“呲啦～～”

一阵刺耳的推拉声响起，褚苍辰关上阳台的玻璃门，说：“这门太老了，一一，我刚才突然想到，我在你公司附近也有套房子，我也不怎么在京城，你去住吧。”

柳一一忙调整表情，冲过来的褚苍辰笑着说：“那怎么行啊？我都跟中介约好了，你别忙了，饭快好了吗？吃完我们还有事呢。”

张谦转身，也冲褚苍辰客气地笑笑，“饭快好了，先坐会儿吧。”

午饭确实很丰富，褚苍辰尝了几口菜，点点头，说：“手艺不错。”

林妙给柳一一夹菜，笑着说：“他很会享受生活的，每天都会去菜场买菜，我们都爱吃他做的菜。褚先生，你尝尝这鱼，调料是特质的哦。”

柳一一低声说：“就你爱吃，我不爱吃，”

褚苍辰看了眼柳一一，抱歉地说：“她嘴挑，吃不了好东西。”

柳一一侧头瞪他，褚苍辰还给她一个警告眼神，他端起酒杯，冲对面两人敬酒。

“谢谢你们这么多年的照顾，我这妹妹脾气不好，你们一定给了她很多包容，谢谢。”

张谦举起酒杯跟褚苍辰碰了下，沉默地干了一杯酒。那么多年，他当得起。

林妙低着头，没有举杯，只轻声说：“没有，都是她照顾我比较多，”

柳一一闷闷地夹了筷子鱼，说：“没有，你照顾我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