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二毛急的橙汁都不喝了,催促道:“妈妈你愣着干嘛?我们快点去把扑克牌接回来呀。”
哦,对对。
三个人下炕穿鞋,也顾不得耗电了,赶紧打着电筒去接家庭成员扑克牌。
寒冷的秋夜,一弯新月高挂天际。
手电筒只能照亮身前几米,好在一路都是水泥路,比较好走。
跨过小桥,戚悦就看见对面有团火光在靠近,来人应该也是看见这边的亮光,大声喊道:“对面的是悦娘吗?”
戚悦听不出是谁的声音,只能跟着大声回答:“对,是我。”
“太好了。”
来人迅速在靠近。
双方人马汇合后,戚悦这才看清楚,打着火把的是住的离木板房最近的几个族人。
一见面就有人苦笑道:“悦娘你快去看看吧,你家的鹿一直在踹门,我们想捉住它给你送来,可一靠近它就跑,一走开它又回来继续踹……”
戚悦听的冷汗都快下来了,赶紧道歉。
“不好意思,搬家把它给忘了,我这就去把它带走。”
人群里传来善意的笑声。
等到靠近木屋之时,戚悦发现扑克牌还在锲而不舍的踹门。
“扑克牌。”常大宝大声呼喊它的名字。
扑克牌听见喊声回头,“呦呦”叫了两声,似是询问,又似抱怨,随后快速的奔跑过来。
常二毛蹲下身去紧紧的将它抱在怀里。
同族人打过招呼后,戚悦带着两个儿子和扑克牌转身回家。
这个点营地那片只剩几家还在亮着油灯,也确实是有点晚了。
等来了小伙伴的哮天果真没有赖在房间过夜的意思,而是十分干脆的带着扑克牌回了窝。
由于愧疚,戚悦从空间掏了好几把青草放在它俩的窝前面,当然也没少了哮天的肉干。
今天搬新家,也给它俩加餐。
还有那三匹马两只羊,明天也给牵回家来,青砖建的马厩,实木的地板,可比那木板搭的马厩上档次多了。
牛倒是不用烦,常仲梁说两头牛由他来放来铲屎。
正式搬家的第二天,戚悦起了个大早。
明明昨天睡的比较晚,早上常大宝常二毛起床的时候动静也小没吵到她,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反而大早上的醒来再睡不着了。
她伸了伸懒腰,又在宽广的炕上打了几个滚,抓了抓头发爬起身穿衣服。
中秋节过后,戚悦一家就在里面偷偷穿了保暖的秋衣秋裤。
没办法,古人要么布裤子要么棉裤,一点过渡都没有,可是布的裤子穿几层都感觉在透风。
刷完牙洗完脸,她打开房门,迎面就感受到了凉意。
怎么感觉又降温了?
从空间拿出冲锋衣套上,戚悦去杂物房拿了背篓和柴刀,准备去食堂吃早饭。
打开合拢的院子门,她才发现,外面已经起了冻,草叶上爬满了灰白的霜花。
这大早上的在敞开式的食堂吃饭……很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