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驰卡——!”
吕负薪脚一滑,面目扭曲,向江水中的小船落去,在半空中被牧云夕接住躺在小舟上。
“你怎么还跳呢?!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你这人是不是傻啊!?”
牧云夕恨铁不成钢的怒骂他。
“这不是怕你跑了吗?你跑了我就直接抱着石头跳河自杀。”
吕负薪躺在小舟上有气无力的呻吟。
牧云夕听他有气无力的,摸了摸他的手脉,一切正常,应该是累了,让小舟继续前行。
牧云夕见他也不像个没钱的样子,问他为什么没房住?
“客栈全部客满了,他们居然会提前预定,该死的有钱人,无耻!想加入野草帮睡几晚,但他们好像不太欢迎外地人,一见面就想打我,没礼貌!”
牧云夕:“为什么要跳河呢?”
“找不到地方住,又不想露宿街头,那就下辈子找个地方住啰!”
牧云夕看见吕负薪在小舟上缩成一团,这是一种防冷姿势或者心灵脆弱自我保护的姿势。
其实,吕负薪就是习惯缩成一团睡觉。
年纪轻轻居然因为一时之间没地方住就要跳江自杀,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少爷,白生了这幅好皮囊。
“我先睡一会儿,别丢下我自己跑了。”
声音越来越小,吕负薪的眼皮跟随声音的大小合上了。
牧云夕不愧为画师,一瞬间,她就在脑海里面构成了一个故事。
一个自以为被家人抛弃流落在外的少爷,他的爹娘告诉他只要在外面待一段时间就会去接他,可是满怀希望的他一直没有等到。
他放弃了期待和希望。
他在某一天偶然听人说,他的家人全都被杀害,唯独他还活着。
大致就是这么个故事。
小舟越过楼船,继续沿着河水前行。
最后在没有人到达的角落停下,牧云夕叫醒沉睡的废材。
吕负薪睁开朦胧的睡眼。
看见了一个小院子,小院子门前站着一个身姿婀娜多姿,亭亭玉立,落落大方,倾国倾城,眼含秋水,眉目传情的十九,二十岁的大姑娘。
牧云夕以为他看痴了,拧了他一下,事实上吕负薪这是刚醒没反应过来,加上本来也没有看多长时间,就一两个呼吸,牧云夕就以为他看傻了。
“哎呦,你干嘛!?”
吕负薪揉着痛处问牧云夕。
牧云夕没管他的哀嚎,理所应当道:“别傻愣着!帮忙搬画具,总不可能白白收留你吧?”
吕负薪无所谓的赞同:“你说极其十分以及特别有道理。”
........
风雨鸟一直在想
“为什么要帮他们送信呢?”
当它送到信的时候,被人喂高级饲料的时候,它就知道为什么要送信了。
丫鬟取下信在府邸东转西转,最后将信送给她的小姐 ,姜雨听。
“小姐,有信。”
姜雨听看完信里的内容,哭笑不得,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
“速查行踪,不可打扰。”
“顺便帮我找一下有能耐的画师,我想画一张肖像画。”
丫鬟:“倒是有一个名声不错的画师,是把画师叫进府中还是去她的小画坊?”
姜雨听:“去她的小画坊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