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迈和长期抽烟喝酒让阿勒泰笑起来的声音就像缝补的灯笼,用粘稠吐不出的浓痰黏贴着分裂的灯笼纸,尽量不让灯笼四分五散,反正难听。
“阿勒泰沃伯格(爷爷),你笑的好难听啊~”
一道女声从屋外传来打趣道,接着只身走进来的是一位被风雪淋身的披着美丽狐皮的妇人,摘下来兜帽,露出能压下寒冷风雪的美艳大方的笑脸。
雪狼堡的二夫人,狼主的女人!
阿勒泰的笑声逐渐变小,望向她,“阿勒泰沃伯格不笑了,都笑困了,你们聊,我这把老骨头就先走了。”
阿勒泰赶紧离开,为他们关好门,这间屋子就剩下了他们两个孤男寡女。
“啪嗒!”
“啪嗒!”
火炉,火星四溅,干柴烈火。
一触即发!
当他们的眼神接触的瞬间,原始到了极致的欲望如同火山般爆发,这一刻,他们不再是有思考的人类,而是只知道繁衍后代的野兽。
两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做出背德的事情。
一番云雨之后,他们躺在狐皮上,他压着凌乱四散的头发,大口喘气,而她躺在他的怀里,把头贴在他还在上下起伏的胸膛,露出幸福美满的笑容。
她的手指不老实的在胸口画圈,漫不经心的呢喃细语道:“你为什么就不直接毒死那个孩子呢?”
“毒死?为什么要毒死?他只是一个孩子,这是做人的底线。要是你敢对孩子下死手,那就一辈子都别想做雪狼堡的大夫人了!”
听见他的话,气笑道:“你要是不让我当大夫人,那我算是给你白生了两个心肝儿子了,还苦心经营着堡里面那些属于你的势力,为你收集情报,为你拉拢那群神叨叨的巫祭,不然你怎么能找到那个信奉巫神的厨师,怎么能让他给那孩子下毒~”
铁木儿乞怒眉一皱,一巴掌拍在她身上上,让她痛呼一声,翻身像蛮牛般将她压在身下,毫不怜惜。
他低吼警告着身下女人。
“别以为生两个孩子就能当大夫人,要是杀铁木该没有成功,那猎部和你都要承受整个雪狼堡的愤怒!”
二夫人被拍的地方是沉甸甸,疼痛使她脑子迷离恍惚,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警告,只以为是“警告”。
戛然而止!
迷离双眼,睁眼一看,
铁木儿乞已经穿上衣服,她有些迷茫。
“自己回去。”
铁木儿乞破门而出,他还有人要见。
只是二夫人恨的牙痒痒!
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人呐~
不过...他怎么连背影都能这么有男子汉气概~不愧是她自己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