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黑色巨蛇对月长啸,其状癫狂如魔。
啸声呕哑嘲哳,听者心神恍惚,胆怯。
旁边的人直接被震晕昏倒在地,更有甚者,那是七窍流血,生死不知。
吓得远处施法操控金刚杵的四个捕快腿软在地喘气,他们大口大口的呼吸,额头上流下的汗珠不计其数,整个人汗流浃背。
降魔金刚杵
这是他们镇上唯一的法器,也得亏他们镇子运气真真真不错,得一个德高望重的和尚,不,应该尊称为法师;这位法师降妖除魔时路过此地,见与此地有缘,便留下自己的法器“降魔金刚杵”在这里。
法器驱使通常需要条件,法器威力的大小通常也与使用者有关,可能需要使用者注入大量的真气,而这件法器“降魔金刚杵”并不需要;法师嘱咐到要想驱使它只需要日夜烧香供奉于佛龛之上,为它颂念佛经,恭恭敬敬,满足以上条件就可以驱使。不过,法师离开时还留下话语,“即使不满足以上要求也是可以的,只需四人联合,共同握住降魔金刚杵,低声念三声‘阿弥陀佛’即可。”
他们每次念完都是“仿佛身体被掏空”的一副肾虚模样,疲惫不堪,四肢无力,困,想倒地就睡;他们四个能使用两次降魔金刚杵已经很不错了,这也是为什么是他们四个共同看管着这件法器。
小舅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姐...姐...姐夫们,接....接下...来是怎么....个个...个说法啊,是逃...逃..逃哪个方向呀,是朝家里跑还是朝衙门跑?”
二姐夫稍好一点,气喘吁吁不过话还是能说清的,“哈...哈——,先不说跑家里还是跑衙门,就说我们的行为轨迹:先是丢了金刚杵,再是逃跑,要是被地网上报朝廷,我们怕是要担上一个临阵脱逃的罪名,这可是轻则蹲大牢发配充军,重则砍头的罪名。”
“现在不趁这个机会跑就是等死,那蛇怪离我们还有点距离,要是被它朝这边,凭我们现在的体力,怕是跑不了几步路就得被蛇怪一口酒吃了;我们四个都不够它塞牙缝的,就算朝廷怪罪我们,也是以后的事儿,自家性命可是眼前的事儿。跑吧。”
三姐夫说完之后,和二姐夫意见不完全相同,只能和小舅子一起看着沉默思考的大姐夫,而大姐夫直接吩咐道:“咱们一起朝衙门跑,金刚杵不需要担心,只要不被蛇妖带走,迟早要回咱们手上;路上一定要带着人跑。”
小舅子一听立刻反应过来,笑道:“还是大姐夫靠谱,带着人跑,这样就算朝廷怪罪下来也得考虑我们实打实的救了人命,这样算下来,我们还未必是被朝廷怪罪!”
说跑就跑,说干就干,路上见人就搂。
与此同时
墨蜧君不再想着逃跑,伤它的法器是佛门法器,定然是那个人,逃不走了逃不走了逃不走了逃不走了逃不走了逃不走了逃不走了逃不走了逃不走了逃不走了逃不走了逃不走了逃不走了逃不走了逃不走了逃不走了逃不走了!!!!!!!!!!!!!!!
他在玩弄自己!!!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