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夕想在不伤害邓佳佳的情况下解释:“只能说有很大可能,亲眼所见都可能是假的,不过确实有很大可能”
邓佳佳又陷入了沉思
一行人沉默的前行,直到微与让她们停了下来,
她们经过微与的帮助,在人海中找到了吕负薪,吕负薪站在一个小摊面前,专心致志的选东西,然后付了钱,消失在街道人海中,她们三个急忙跑过去问那个小摊老板,他买了什么,
小摊老板职业微笑:“我是不会透露客人的信息的”
牧云夕无奈的掏出银子丢给了小摊老板,
小摊老板慌手慌脚的接住银子,然后脱口而出:
“他买了一面镜子”
牧云夕疑惑:“镜子?他买镜子干嘛?”
微与摇头,牧云夕又看向邓佳佳,邓佳佳摇头,
接着微与又发现了吕负薪在一个小摊买东西,
她们又跑过去问,这小摊老板笑的一个比一个奸诈,无商不奸,直接丢银子,
“他买了一条琉璃串”
他买琉璃串干嘛?
三脸懵逼。
吕负薪跟丢了,之后三人逛完街,随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牧云夕回到小画坊,发现小画坊的门并没有打开,叹了口气,推开门,
黑暗中,仿佛有一人坐在画桌前,执笔画画,
牧云夕以前练习一幅画的时候,不停的画,直到在黑暗中不用眼睛依旧能画出,才算勉强练习成功。
牧云夕猜到他是吕负薪,轻轻关上门,走进画坊,点燃“大蜡烛”,能把小范围照亮成白天的样子,靠近吕负薪,桌上还有一面镜子,
她看见画纸上的人,是吕负薪自己,直到最后一笔落成,吕负薪拿起画纸端详了一下,画纸突然起火,吕负薪把画纸扔向院子,画纸浴火而坠,残留的灰烬宣示它们的存在。
吕负薪与牧云夕对视,
牧云夕先发制人:“你是不是今天钟楼上的那个人?”
“如果连这都猜不出来,你可去和猪换一下脑子,它一定能猜对。”
“你不是说不会武功吗?怎么会控制别人?”
“如果世上的人都像你一样愚蠢,我会自杀”
牧云夕急中生智:“你会武功”
“你说过你不会再骗我了!”
“气急败坏只能证明自己的愚蠢”
牧云夕气的砸桌子,
“从认识到现在,你的所作所为就像不同的人一样,也是在撒谎!?欺骗!?”
“轻信是你的弱点”
“那今晚呢?你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目的”
牧云夕被他气的红了眼眶,强忍泪水扭头不看他这张冷漠无情的脸,
“你在花城呆了多久?”
“两年!关你屁事!”
“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关你屁事!”
“你可以离开了”
牧云夕被他这么一说泪眼朦胧的狐疑道:“你什么意思?”
吕负薪闭上眼睛,依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不再说话。
牧云夕见他这样,气冲冲的回房。
不脱衣服的躺倒在床,滚来滚去,不断纠结,
“为什么要离开?要不要离开?”
她想到了一种可能,是不是吕负薪也对自己进行了暗示。
左思右想,还是打包了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