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芊芊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虽然话糙，开会又是骂，又是怼，但有效。

想夸夸他吧，一想起这些糟心事，都是周启维惹出来的。瞬间没心情了。

秦笙默开口，“你就这样把人骂出去了。等会儿大家反应过来，发现上当，困境还不是没走出。”

“那也不能怪我，生活还得继续，工作也一样，总有不顺心，枯燥的时候。”

“咋了，现在知道愁了。刚刚其实蛮有气势的。继续保持。”

周启维翻白眼，“管芊芊你一天不噎我，你就皮痒痒，是不。走，我带你去盲人专业松皮软骨直销店，让你全程体验，什么叫业务能力杠杠。”

“滚，无良青年。”

周启维苦个脸，“唉，日子不好混，CEO也不是那么好当的。秦总，给个解决方案呗。”

秦笙默很认真的踢皮球回去：“祸是你闯出来的，不能好好解决，扣你年终分红。”

“咳咳。管董，爱文可是你的心血。”

“少来。市场部经理可是说的很明白，再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我身边已经有朋友，下海加入网文大军了。”

秦笙默点点头，表情凝重。别看聊的轻松，心里面，两女已经深刻感受到危机来临了。

她们身边的朋友，可不是一般人，要知道，之前可是没一个人看好秦笙默的。

但就今年开始，不但管老支持孙女创业，还没多久，同层人也纷纷下手了。

显然，上面的风向，已经明确转变了。大方向确立了，政策调整了，以五年为一个阶段，网文要迎来腾飞了。

说是政策干预经济也不全对，说是市场需要影响政策发行，又不全对，这里面门门道道很多，因素也很多。

变量一直在，但整体目标在那里。所以，留意政策，也是这些人关注的非常非常重要的指向。

周启维也心头沉重起来，他更多是凭借前世的发展和知识，虽然与两女不谋而合，但论到对上层消息的渠道，和对大方向政策的掌握，他是远远不如两女的。

毕竟前世还是普通人范畴，过于高端的玩法，他实践还是不多，主要依靠理论和知识爆炸后的被动接收。

要想融会贯通，他差的还远。同时他感到庆幸，看来即使有前世的知识和底蕴，如果没有人脉和关系，背景，他成功容易，但要成大功，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很多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但很多事情，又做起来容易，想要用同样模式成功，就不一定了。

“启维，说说你的建议，我们统合一下，作为接下来的实施纲领。”

“从目前来看，我们的网文收费和IP化，还是开了个好头。网文的一堂死水，已经被搅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