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温言忍下满心的酸楚,不再去想如果这手没治好,外婆将会经历的那些痛苦磨难。
林小妹还想说上几句,就看见温医生上前几步,猛地捉住丈夫的手上下晃动,嘴里还热诚地自我介绍道:“和平叔,我叫温言,我听说你对草药可熟悉了,那咱俩也算是半个同行了,咱们以后可要常来常往呀!”
叶和平被他晃得头晕,全然忘记了自从他们到了丰川镇后,他压根就没上山去采过一株草药,温言这句话,细究起来完全站不住脚。
好在叶和平已经被晃得晃神,加上他对温言莫名产生的亲近喜爱之情,对于温言提出的常来常往的提议他连连点头不说,还因为对温言的感激之情,提成要和他拜把子。
“温医生,实不相瞒,我对你那叫一个一见如故,别说你现在对我们家有恩,就是今天你没治好我媳妇的手,我也会常来找你玩的,你别嫌我烦就是。”
温言小时候最喜欢与外公腻在一起,对他而言,童年就是由外公,摇椅,西瓜和一把大蒲扇组成的记忆,对于外公说的常来玩的话期待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嫌烦。
“那可太好了,我这诊所别的都好,就是经常没人上门看病,我常常一个人坐这儿看门,也是无聊得紧。”
曜皋面无表情地听他瞎掰,忍不住和小任盛吐槽道:“你听听他说的那是人话吗?他要是嫌一天看病人少,他觉得无聊,那就放名额出去呀!”
小任盛这会儿正在空间内散灵呢,曜皋的声音猛地回荡在空间内,吓得它一激灵,只一个眨眼的功夫,搪瓷杯就满了。
小任盛欲哭无泪的看向身下那满杯的澄黄的液体,左右看了眼,刚想继续泡在里头把不小心散多了的灵液吸收回去。
曜皋欠揍的声音就猛地响起:“嗯?你怎么全身泡在尿里?脏不脏啊还不起来。”
小任盛气的浑身发抖:“我是人参精,我不会尿尿!这是人参精华你个土包子!”
曜皋挑眉:“哟?谁是土包子?你给我说清楚来。”
小任盛一惊,这才发觉自己居然把心里话给说了出去,懊悔的又是咬牙又是跺脚的,半天没敢开口说上一句话。
曜皋逗弄小任盛的这么一小会儿功夫,温言与叶和平那边就已经称兄道弟起来了。
“温老弟儿,我年长你几岁,以后你就叫我和平哥吧!”
“和平鸽?”这三个字在温言的舌尖处转了一圈,他还是没大好意思把外公的名字给叫出来,更何况他多少觉得这个谐音有点好笑。
最后,在叶和平的强烈要求下,温言还是叫了他叶大哥,俩人还约好了几天后去叶和平家吃饭。
对这个饭局,温言可谓是相当期待的:如今他作为自己外公的好兄弟,对自己兄弟家的几个熊孩子说教一番,应该算不得是什么出格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