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以曲灵来说，其受伤是因，收杨成为弟子才是果？而收杨成为弟子是因，觊觎杨成的肉身才是果？

一个个画面，不断在他的脑海之中如同放映一般，开始回溯起来。

要想明悟何为因果，先要从自身因果出发，然后才能明悟他人之因果。

陈长风祸水东引是因，杀人越货也是因，但被杨成斩杀才是果。

林玄因林虎与杨成结怨是因，在远古仙冢之中祸水东引也是因，死于杨成之手才是果。

杨成脑海之中，此刻有着千丝万缕的因果关系，不断的回荡起来。

他的脑袋如同就要裂开一般，杨成缓缓念着问道天经因果之道之中的那些口诀。

问道，问道，先要问，才有道！

杨成这一闭眼，便是数十天。

他将自己从小经历的所有事情，与自己有关的所有事情都回忆了一遍，将这其中的因果关系都梳理了一遍。

在三个月后的某一天，杨成的双眼蓦然开阖。

他明白了，天下万物，有因必有果。以因为线，收获斩灭之果。

“轰！”

就在杨成明悟的一瞬之间，他的脑海之中，灵魂之力瞬间暴涨，灵魂之力攀升的瞬间，隐隐有要达到了筑基中期巅峰之感。

与此同时，修为也有了小幅度的增长，但距离那筑基中期还有一些距离。

“因果之道，以我之因，收获他人之果，因果，也是规则，明悟因果法则，也就是明悟了些许人与人之间的规则，因而，因果之道，也就是人与人之道。”

“但凡与我有着千丝万缕联系之人，我都可以种下这因，而后以因果之道，斩杀人于无形。”

“但这因果之道，使用之时，一定要能寻找到对方与自己的联系，从而利用因果之道，将其重伤。但此术法，对修为超过我太多之人是无效的，因为以我之修为，做不到将其斩杀，所以这因果便是无效的。”

“也可以说，这种规则，由于修为之间的悬殊，被强行斩断，故而无效。不过此时就算面对筑基中期之人，杨某也丝毫不惧。”

“但正是如此，我本身修为越强，这因果之道便也会越强！”

杨成面色之中露出些许喜色，这问道天经修炼果真不易。

他花费了三四个月的时间，才勉强参悟一些。

而对于因果知道的使用，杨成目前也并不太熟练，只是将心法修炼了，日后对敌之时，再慢慢使用这因果之道。

杨成缓缓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连续打坐了三个多月，让他的身子有了些微的僵硬。

“咔咔！”

杨成扭了扭脖子，身上的骨头咔咔作响。

活动了一下身体之后，杨成明显觉得身体舒服多了。

“我在意外之中得到了因果之道，但其余五道，都在哪里？”杨成明白，其余五道恐怕是要花些时间去寻找了。

不过此事不急，因为那上阳真仙花费了一生的时间都没能找到，至于杨成倒也是急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