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号那天,吴刚从省城赶回,已经是下午六点半了,安吉做了饭吃了,因为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吴刚表情冷冷的——上次他回来,安吉第二天就来了例假,变得脾气暴躁、性格乖张,说话之间动辄发火,吴刚也毫不相让,口口声声要紧抓儿子学习的他却借口陪领导喝酒,半夜才回来,而后又因为他同学的应酬拖延至九点多,安吉身体困乏难支,肚子也痛,晚饭也未吃,而吴刚却带着儿子出去吃过后送回了儿子,又出去了,这样就耽误了儿子写作业,安吉只能强撑着看儿子写作业,实在忍不了身体的不适,打电话让吴刚回来看着写。但吴刚还是拖到十点才回来。
安吉那时已经睡下了,吴刚喝得醉醺醺的,将安吉从被窝里拉出来,将一张三十万的存折扔到安吉面前,夸耀地说他正在跑一个要地修楼的大项目,这是老总给他用来办大事的钱,等等等染了一堆。
安吉淡淡地看一眼睡去,吴刚钻进来,可是安吉受不了他身上的酒气和寒气,让他去跟儿子睡,吴刚不去。安吉再说一句,吴刚便穿上衣服拍门而去,安吉本欲不理他,又想想夜半风寒,吴刚又喝了酒,便打电话让他回来。
吴刚回来后将冰凉的屁股对着安吉贴身过来,安吉瞬间觉得身体痉挛、小腹疼痛不已,安吉爬起来去隔壁房间给他拿被子,过来一看却见吴刚又穿上了衣服,气不打一处来,抽出他的皮带打了一顿,吴刚和她抢皮带,情急之下安吉又抽了他好几下,无法控制的疯狂。
吴刚背了包破门而出,安吉疯了一样顿脚大哭,又给门房杨爷打电话让拦住吴刚,可他终究出去了。安吉气疯而无奈,吴刚一夜未归,她也一夜未睡。
第二天安吉下乡,打电话让吴刚照顾孩子吃午饭,吴刚却回答他已经到了省城,安吉无奈只好挂机。
下乡回来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找儿子不见,才知道吴刚将儿子拖给了楼下邻居,也就是安吉同事家,安吉看看时间已经很迟了,想到人家已经睡了,便没有去接儿子。第二天安吉又是下乡,再见到儿子已经是次日下午了。
就因为这个原因,吴刚心怀芥蒂,阴着脸对安吉不理不睬,安吉也不去理他。所以安吉让吴刚帮忙给她买票时,吴刚不但说买不上,还给她发短信说:“我不想跟你过了。”
安吉淡然回复:“你是在和我过吗?这么多年,你跟我离心离德,是把我当成了和你同甘共苦的人生伴侣吗?随便你吧,反正我早就知道会有现在的结果,你有条件另结新欢了。”
那天晚上,吴刚便睡到了沙发上,安吉想在临别时和他重修旧好的想法也只好搁浅,想想男人真是阴毒的动物,他要是下了决心,可真是轻断恩绝。也好吧,安吉准备好了面对。第二天一早吴刚便走了,一周下来,几乎没有任何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