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琳闻言变得更加狂躁和粗野:“我跟你个烂婊子谈什么素质!你有点脑子的话,就不会被吴刚那个人渣先奸后娶骗到手里!别人在我面前说起来‘你的妹妹一个大学生家咋找的个无业游民?’我都骚得没话说!你还有脸在同事面前走吗?你还有脸在人前活着吗?你咋不找个厕所石头碰死去!你来市里不让那个下三滥住到公共厕所就已经不错了,你还陪着去住酒店!你不怕把自己儿子都搞脏搞臭了吗?”
安吉看着安琳嘴巴歪斜面色发青的那张脸,俨然看到了母夜叉在世,只觉得从头凉到脚,她不由地摇头叹息:“呵呵,二姐,我原来以为你只是心高气傲、性格强势嘴巴厉害点而已,想不到你才是个毫不讲理的泼妇!你骂我的时候你没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吗?就算我再不要脸,至少我跟吴刚还是婚内同居,身份再低也是受法律保护的,你呢?你现在跟秦寿生也不过是离婚同居,我来这里也是秦寿生打了电话邀请的,你却在这里跳下窜上的扮演什么角色?是他家的保姆还是管家婆?”
安琳闻言更加气得目眦尽裂,拿指头戳着安吉的眼窝,骂道:“你个下三滥你还逼犟!你迟早会让吴家的一窝野种将你驴头打成索索!一嘴狗牙打完完!”
安吉冷哼:“凭你这泼妇样,谁的逼头被打成索索还不一定呢!我今天还就得问问秦寿生这个畜生,他将老娘叫到这里来,是让两个疯狗撒野撕咬的吗?”
说着就给秦寿生那边打去了电话,几声铃响后秦寿生接通了,那边很吵,好像还有划拳行酒令的声音。
安吉顾不得多想,直接问他:“秦主任我问你,你请我来市里给你暖房恭喜的,还是叫来让两个疯婆娘撒野侮辱的?”
那边秦寿生不明所以,还以为安吉的意思是他怠慢了她,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今天这边招待一些朋友,你先在家等下,你们姐妹聊聊,我下午就过来请你们一起吃饭。”
安吉看他没听清自己的话,再说了一遍:“我说你请我来是干嘛来了?我在你家里被两个疯狗咬了,你也不管吗?你要再不管,我就报警了!”
秦寿生一听才觉到不对劲,急忙问:“怎么了?、是不是你姐说你了?”
“说我了?两个泼妇合起来打我,将我的头发都撕下来了一大把!你再不来,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砸了你的家!再让警察来管!”
秦寿生只好赶紧说了一句:“等等我就来了!”挂了电话十多分钟就到了楼上,气喘吁吁地进了门,一看安吉披头散发地站在当地,脸带伤痕和泪痕,手里拿着一绺头发,再看安慧和安琳抱着孩子坐在一起,满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心下明白大概,不由来气,手指着安琳怒斥:“我给你说安琳!你一个当姐姐的有点人样!安吉是我请来的客人,你不高兴也得忍着!这可是我的家,轮不到你在这里撒野!”
狂躁的安琳面对秦寿生的厉声斥责倒不敢再疯狂输出,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安吉依旧气得脸色清白嘴唇哆嗦,拿着那一绺头发给秦寿生看,又低头扒拉自己的头发:“你看看,这就是安慧这个泼妇给我薅下来的!二姐不但不制止,还在这里污言秽语骂了我半天!我就问,你将我叫到这里来,是不是跟她们合计好了,骗来让她们打的?如果这样,我必须报警了!”
秦寿生一看那绺还带着白色头皮的头发和安吉头顶上少了一块头发的脑袋,气得两眼冒火,指着安琳骂道:“我说你安琳这个泼妇,你平常跟我撒泼也就罢了,我好好地请人家安吉来给咱暖房恭喜的,你居然干出这种事来!”又一转身对着安慧说,“我说安慧,你怎么回事?你一个做妹妹的,怎么能打姐姐?还把人家头发薅了这么多?”
安慧还在那里辩解:“她骂我脏话... ...”
安吉说:“是哪个畜生一开口就骂我婊子的?你骂我嫁的无业游民,他是吃你的了还是喝你的了?你自己是啥?你也是到人家来蹭吃的,还撒野打我!”进而转头对秦寿生说,“今天这事你看吧,反正我是你请来的,这顿打不能白挨!”
秦寿生气得团团转,又不好骂安慧,就又骂了安琳几句,转而安慰安吉:“你也别生气了,你家姐妹就这样的脾气,你这个姐姐安琳本来就是个泼妇,以前就经常和我妈吵架,连累我也被撵出来了!现在我好不容易买了这房子,你看好好的刚搬进来,她就闹得乌烟瘴气的!实在不行,我让她也搬出去!”
安吉冷笑:“行了吧,你也不是她的对手!还是我走吧,就当被狗咬了!这两个泼妇姐妹我是再也不认了!”说着就拿了自己的包,过去拉了一直抽抽搭搭的儿子豆豆,“走,儿子,我们回家,这个狼窝我们再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