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飞雪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被两个黑衣保镖架着的乔安安。
她立刻停止了吵闹,困惑地看向身后姗姗走来的傅母,“妈,你把她带到庄园做什么?”
“唉!说起这事我就来气。”
傅母叹了口气,用手扇了扇风,一脸愤懑地说:“这女人就是个吃里扒外的。非要逞能说什么能够治好霆深的腿疾,结果几针下去,霆深就被送去医院紧急就医了。”
“好你个乔安安!连我哥你也敢害!”
傅飞雪没想到乔安安居然这么愚蠢,她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医学生,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敢直言自己治得好傅霆深的腿疾?
乔安安见她们一个两个阵仗大得不得了。
心里也有些忐忑。
傅霆深此刻应该还没有苏醒,这种情况下怕是没人敢替她说话。
不过她还是尽可能地保持着镇定,“我说了傅爷不会有大碍的,等他清醒过后,他一定会还我清白。”
“哟~还想着拖延时间呢?”
傅飞雪那略略遮瞳的单眼皮,完全裹不住因为兴奋而飞快转动着的眼珠子,声音中也透着一丝嘲讽,“你真以为我哥会被你这样的傻货耍着玩?他醒来的第一件事,绝对是打断你的腿。”
“那就等着看吧。”
乔安安只想拖延时间,傅霆深的腿有了痛觉,他一定清楚自己没在诓她。
傅母一眼看出了乔安安的想法。
她有些担心傅霆深醒来之后还是会护着这个小蹄子,便想着快些教训她。
“钟嫂,上家法。”
傅母寻思着,她好歹得抽上乔安安几十鞭,才能消解心头怒气。
乔安安有些慌了。
她想过报警,但是手机早在来的路上被没收了。
情急之下。
她又看向了站在傅飞雪身侧的季衍,再怎么说他也是孩子的爸爸,他应该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打到流产吧?
转念一想。
当初就是季衍非要架着她去医院流产的。
这样的男人,哪里还指望得上?
乔安安的心彻底凉了,但还是试图为自己拖延时间。
她挺直了背脊,很是笃定地说:“我敢以我的人格担保,傅爷没事。要是让傅爷知道,你们擅自动用家法,责任你们担待得起?”
“笑话!你真以为我哥会看上你这种二手货?”傅飞雪冷哼道。
傅母却因为乔安安的话,不敢再贸然行动。
万一乔安安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傅霆深追究起来,她可解释不清。
思来想去。
傅母最后还是没敢动家法,烦躁地让人将乔安安关到了禁闭室里。
乔安安见傅母没再提家法的事,暗暗松了口气。
被关半天禁闭倒是没什么,顶多饿上两顿。
傅飞雪没能看到乔安安被打,急得直跺脚,“妈!为什么这么轻易地就放过她?”
“事情暂时还没有定论,就留她半天。”
傅母摆了摆手,完全没有想过去医院看看傅霆深,转身就约了一群人在家里搓起了麻将。
季衍则出神地望着禁闭室的方向。
他倒是想要去看看乔安安,奚落奚落她。
可这毕竟是傅家的地盘。
他不敢贸然行事。
傅飞雪察觉到了季衍的目光,心里的火气愈演愈烈。
她妈妈畏手畏脚不敢收拾乔安安。
那么,这个任务就交由她来完成好了。
“钟嫂,一会儿乔安安的午饭你记得亲自送过去。”
“好的,五小姐。”钟嫂唯唯诺诺地应着。
季衍倒是没想到傅飞雪居然还好心地让人给乔安安送饭,缓和了声道:“飞雪,你也太善良了。”
“再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前妻,这是我应该做的。”
傅飞雪哄好了季衍,旋即又暗戳戳地让她的两个心腹去庄园外走了一趟。
庄园外的偌大草坪上。
园艺师张勇正在修建着杂草,忽然看到两个小女佣有说有笑地走来。
便腆着笑脸上前搭讪。
不过这两人并没有搭理张勇,只顾着小声闲聊。
“你听说了吗?被关在禁闭室的孕妇妄想爬上三爷的床,把傅爷气得直接晕死了过去。”
“之前我就听说过这个女人。据说她最爱和傅家公馆的保镖们厮混在一起。”
“对对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十有八九也是个野种。”
“反正我是听说,不管是谁,只要是个男人,她就往上扑。”
“真是太不要脸了!不过那女人长得是真水灵,比起明星来也是毫不逊色。”
......
张勇本就是个生冷不忌的混不吝,听闻禁闭室里关着一个又骚又浪的美艳孕妇,瞬间就打起了歪心思。
与此同时。
钟嫂恰好端着乔安安吃剩的午饭走出了禁闭室。
看样子乔安安的胃口不是很好。
饭只吃了一口,菜也没怎么动过。
禁闭室外,傅飞雪扫了眼托盘里的饭菜,脸上骤然浮现出一抹阴森的笑。
乔安安果然是个蠢的。
她送去的饭菜,竟也敢吃?
虽然吃得不多。
但好在她下的是极为猛烈的情药,吃上两口,就该药发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