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秦晋阳头一回看到这么有趣的揍人大法,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其他人也纷纷呆怔在了原地。
一根细细的银针,真有这么厉害?
季衍看向乔安安的眼神里多了一分意味不明。
此前他在家里看到过一本关于针灸的书。
却从来没有想过,乔安安的针灸绝技居然厉害到这种程度!
乔安安朝着瑟缩在地的张勇龇了龇牙,又乖巧地转头询问着傅霆深,“傅爷,还要我继续示范怎么打人不?其实我还可以废了他。”
“姑奶奶!我招还不行吗?”
张勇菊花一紧,双手连忙捂住裆部,跪在地上朝着乔安安又是磕头又是拜的。
“你这次要是再敢撒谎,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乔安安并不打算在这么多人面前显山露水,为了自证清白,也是彻底豁了出去。
正如现在,她就特别害怕傅霆深怀疑她蓄意接近他动机不纯。
傅霆深面上倒是看不出丝毫的波澜,墨黑的眼似漫不经心地落在张勇身上。
轻飘飘的,却带着无形的威压。
让人连抬头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张勇局促地吞咽着口水,端正跪好,极小声地说:
“一个小时前,我听人说禁闭室里关了一个美艳放浪的孕妇,还说什么只要是个男人她都不会拒绝,就想着来碰碰运气。”
乔安安立刻追问:“你听谁说的?”
傅飞雪眼皮狂跳,生怕张勇将她的两个心腹供出来,冲上前,一脚踹在张勇脸上。
“好你个张勇!我哥的女人,你也敢肖想?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她可是我哥刚过门的妻子。”
“什么?三爷的女人!”
张勇没想到乔安安真是傅霆深的妻子,跪走到傅霆深轮椅旁,哆哆嗦嗦地哀求着,“三爷,我错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妻子。”
“陈浔,把他拖下去,化学阉割。”
傅霆深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不顾张勇的苦苦哀求,冷声下了决断。
“不...不!三爷,我们张家三代单传,求您网开一面。”
“你在伤害我太太的时候,想过网开一面?幸好我太太身手过人,不然你会听她求饶?”
傅霆深话音一落,张勇就被两位高大的保镖拖了下去。
傅飞雪听到“化学阉割”四字,一颗心不由得颤了颤。
她哥下起手来,还真是狠啊!
得亏张勇没有继续说下去。
要不然让她哥知道这一切全是她策划的,她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呢。
傅母也被傅霆深狠厉的手段震慑住了。
她紧张地看着自家儿子,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关切问道:“霆深,你现在好些了吗?”
“我没事,疲劳过度,和她施针没关系。”
“就算无关,小丫头片子扬言能治好你的腿,也算是扯了谎,该罚。”
“我的人,轮不到你来罚。”
傅霆深没打算给傅母留面子,说完就打算带着乔安安离开禁闭室。
可她刚刚走出禁闭室。
就因为在密闭空间呆久了,长时间缺氧,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傅霆深看着重重压在自己腿上昏迷不醒的女人,忽的又抬头冷冷地看向傅母和傅飞雪,“她要是有事,我会让始作俑者付出百倍的代价。”
“我没对她做什么呀!”
傅母有苦说不出,她仅仅只是想要给乔安安一个下马威。
结果这臭丫头还真是会来事儿。
早不晕晚不晕,偏偏晕死在傅霆深怀里。
现在倒好。
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傅飞雪更是将头埋得低低的,她哥有多敏锐,她是知道的。
想必她对乔安安的算计。
她哥早就看透了。
“陈浔,带她回公馆。”
傅霆深突然有些懊恼,懊恼自己只能坐在轮椅上。
自己的妻子无故晕厥。
他甚至没办法像正常男人一样抱着她。
尽管只是名义上的妻子。
他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回到傅家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