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他的是,姜灿说她有病,该怎么办?
傅霆深的回答只是强调了她没病。
看他那样子,是不打算追究姜灿对她极其不友善的态度了。
“老公,抱我出去,脚抽筋走不动道。”
乔安安大致摸清了傅霆深的想法,便再也演不下去。
从面上看,傅霆深给足了她面子。
实际上傅霆深真正在意的人,应该是姜灿。
“哪只脚?”
傅霆深单手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察觉到她有意地想要避开他的手,瞬间明白了过来,这女人怕是戏瘾犯了,还在演。
“你昨晚亲过的那一只。”
“......”
傅霆深抽了抽嘴角,他像是口味那么重的人?
亲其他地方也就算了。
亲脚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这女人未免太过异想天开。
姜灿冷冷地看着乔安安,眼里的眼泪不自觉的又流淌了出来。
她没法想象,像傅霆深这样矜贵的男人居然还会亲女人的脚。
这在她看来,无疑是对傅霆深的一种亵渎。
傅霆深也注意到了姜灿脸上不停地往下流淌的眼泪,他抬起头客气地同她打了声招呼,“姜医生,改天再约。”
“好的。”
姜灿垂下眼眸,闷闷地应。
傅霆深没再逗留下去,打横抱起乔安安,快步走了出去。
走出心理诊所。
他才玩味地询问着怀里的女人,“吃醋了?我怎么闻着,你身上有股酸味儿?”
“吃醋倒是不至于。她喜欢你,而且她对我有敌意,还说我有病,我不得气气她?”乔安安很坦诚地说。
“她有句话说的不错,你确实有点毛病。”
“傅霆深,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你说你,我给了你机会,是你不要的。这会子又莫名其妙吃起其他女人的飞醋,又当又立,改明儿个我就给你立个牌坊。”
“好家伙!你这事拐着弯骂我婊?”
“不是。”傅霆深很快否认,“我的意思是,你的顾虑太多了。我们都是成年人,各自有生理需求很正常,只当床伴,大概是两人间最舒服的状态。”
“你技术太差,我不舒服。”
“......”
傅霆深彻底黑了脸,他技术很差吗?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
说一个男人技术差,等同于将男人的脸面踩在脚底碾得粉碎。
这一瞬。
他很想实践操作一番,证明自己没有她说的那么差。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他忘记了有关她的那部分记忆,自然连他好不容易积累的床上经验也给忘得一干二净。
这种情况直接上的话...
他大概率是要被她笑话的。
而且,前段时间他误用了乔安安放在浴室里的脱毛膏。
他是恨不得将全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
有些东西吧,太多会让人觉得尴尬。
完全没有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