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奇，这是楚先生的技能？”

“差不多吧。”

就在他打算询问灵漪明天几点能开坛作法进行占卜，以及后续的流程时，队伍聊天中突然接收到杨柳的新消息。

......

【队伍聊天】

杨柳：玛西亚和克洛哀转职成功了！

甄月：恭喜...

苏鸣：（竖起大拇指）

余夏：这么巧！我刚回来！

余夏：她俩还没睡吧？我去瞅瞅！

郭晓米：你去哪了？你刚刚不还在揍我吗？

杨柳：她俩变化很大，可能会大吃一惊哦。

郭晓米：真的？那我也看看。

南书仪：梨花，走，瞅瞅。

梨花：嚎！

甄月：我也瞅瞅。

玛西亚：尽量别上手...姐姐还哭着呢。

克洛哀：（?﹏?）

楚清秋：面板发出来，我等会看。

玛西亚：【玛西亚的状态面板】

玛西亚：师傅！我长高了！

克洛哀：【克洛哀的状态面板】

克洛哀：感觉变得自己好奇怪...

甄月：真的？

......

『不错，这样一来，就全员转职了。』

楚清秋微微勾起嘴角，感觉有点欣慰。

天穹众人热热闹闹前往双胞胎房间看西洋景儿，楚清秋孤身一人默默走进朴素简单的道家山房。

他打算先休息一晚，养精蓄锐迎接明天的挑战。

突然有一点点，只有那么一点点，楚清秋怀念起酒店里那间被他在吊灯上系了很多荧光水母的104空房间。

这点在他看来有些软弱的念头，转瞬间在脑海中被他挥剑斩碎。

就在他转身打算关门时，发觉灵漪也跟着进入屋内，就站在门边。

女道长依旧是那副面容平静，无悲无喜的表情。

“有事？”

楚清秋便没有关门，站在原地等她出声。

灵漪沉默半晌，挤出一句：

“楚先生，你刚刚笑了。”

『关你屁事。』

楚清秋当然不会这么没素质，他只说：

“嗯。”

“以楚先生目前在游戏中的地位，能牵动你情绪的事情，一定不简单吧。”

楚清秋没拿准她到底想说什么，但眼下自己也不困，倒也没必要把人拒之门外，便说：

“没什么，只是团队里年纪最小的同伴有了成长，值得高兴。”

灵漪闻言抬起头，打量着楚清秋的表情，似乎在确认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同伴？楚先生会为他们感到开心吗，楚先生这么强，同伴对你而言，其实可有可无吧？”

楚清秋微微皱眉，原本的谈性戛然而止。

但灵漪仿佛是在确认着什么，继续说道：

“弱小的同伴，无法对你起到帮助，也难以替你分担困境。”

“他们只是瑟瑟发抖围拢在你身边，像冬日里围在烟囱旁借着人家做饭生火产生的温热，抱团取暖的鸟雀。”

“当寒风骤雪袭来，它们对这座房屋没有任何用处。”

楚清秋看向灵漪，灵漪也毫不羞涩与他对视。

但片刻后，她又像是在有意表现出臣服，主动移开视线，垂眸颔首，口中轻声道：

“楚先生，如果你需要同伴，你觉得我如何？”

“灵漪，希望这次事了，能离开这里，加入天穹。”

她的话音落下，房中陷入沉默。

屋外，成群的荧光水母回到已然安全的道观中悠闲游曳。

淡淡荧光映入这间小小的山房，把两人的影子拉得极长。